林平之一把摟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讓她手打不下來。
軟,香,潤……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古人誠不欺我。
“你鬆開”甯中則無語了,這小混蛋怎麼這麼下作。
“不松,鬆開你就打我了。話是林祖說的,捱打的是我,不公平。”林平之嗚嗚的說道。
沒辦法,嘴被堵住了。
“好了,我保證不打死你,你鬆開吧!”甯中則語氣有點軟了。胸口被襲,說話都有點不利索。
“不”不打和不打死是兩個概念,別以為我分不清楚。
“好了,你好好說說,為什麼林祖說你師父已經不是男人了。”甯中則放下雞毛撣子,表情嚴肅的說道。
這個事情的資訊量有點大,大到她有點無法接受。
“師孃,你沒有發現師父最近變化很大嗎?”林平之看到雞毛撣子被扔了,這才從甯中則的懷裡鑽出來。不過看他猥瑣的表情,似乎對她的懷抱還是挺留戀的。
“你師父的變化,沒有什麼吧!以前不都是一樣的嗎?”甯中則思索了一下,發現嶽不群和以前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啊!
除了夜不歸宿,不與自己同房之外,別的基本和以前是一樣的。
“您沒有發現師父的鬍子都沒有了嗎?還有,師父說話越來越娘了,喉結也沒有了,時不時還捏給蘭花指,噁心死了。”林平之癟著嘴說道。
他身平最看不起的就是娘炮,更何況嶽不群這種自我拉刀子的人妖。
“你說的……”甯中則一聽林平之說的,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霎那間,甯中則臉色就變得慘白,師兄這是對自己有多不滿,寧願自己切了,也不願意碰自己。
想到這裡,甯中則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淚水就流了下來!還有,自己這個月的天葵已經延遲好幾天了,根據自己的經驗,估計是中招了。
而師兄已經幾年沒有碰過自己,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自己要怎麼活下去。
“師孃,你怎麼哭了,咱不傷心好不好。”林平之一看甯中則的反應,頓時失去了方寸,他最怕見到女人哭了,而且哭的還是這種極品美少婦。
一看她們傷心,自己就想好好的慰籍一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