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醉了,要不讓小女九真服侍您下去休息。”朱長齡眼前一亮,敢罵天龍寺和尚做禿驢的段家子弟肯怕就公子一人了,這公子的身份肯怕是除了保定帝之外,整個段氏的第一人也。
“我沒醉,就這種寡淡如水的潲水也能稱之為酒。我大理寶庫裡面的佳……呼……”林平之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趴在朱九真懷裡睡著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醉了,林平之自然不會告訴他們。
“爹,你看這個混蛋,你也不管管。”朱九真小臉通紅,把林平之往桌子上一推,站起來對朱長齡大聲說道。
她和林平之是仇敵,可是礙於父親的顏面,只能對他虛與委蛇。
現在仇人醉酒,居然趴在她的懷裡睡著了。睡著了的林平之還不老實,下手還沒有輕重,自己身上現在肯定是一塊青一塊紫了。
爪子亂抓也就算了,林平之那噴吐著濃郁酒氣的嘴巴,讓她聞著有點嘔吐的感覺。
雖然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也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難堪死了。林平之這般無恥下流,可是自己父親和叔叔居然當做沒看見,任由林平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九真啊!這公子身份尊貴著呢,多少女子上趕著往他身上靠,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寵幸,然後一步登天,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現在他到了我們朱武連環莊,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朱長齡對於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反對,反而是樂見其成。
“你和公子雖然有些許誤會,但那都不是事。只要你今晚把公子拿下來,以後的好處可是大把的,飛上枝頭做鳳凰也不是夢啊!”朱長齡拉著朱九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爹,我不要,我喜歡的是表哥,我不喜歡這小子。”朱九真臉上滿是驚駭之色,他怎麼也想不到,最疼愛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要自己去勾引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閉嘴,是不是翅膀硬了,我說的話都敢不聽了。我告訴你,如果公子沒有出現,你和衛壁是事情我不會干涉,但是現在公子出現了,你就必須和衛壁劃清界限,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更何況,現在衛壁自己都是個廢人了,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
朱長齡聽到女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頓時臉都黑了。一雙眼睛陰鷙的看著朱九真,裡面居然充滿了殺意。
當然,朱長齡的殺意不是針對朱九真的,而是針對衛壁。要是朱九真不配合,他不介意現在就過去把衛壁給砍了。
“爹,可是……嗚嗚……”朱九真被嚇到了,從小到大自己老爹就沒有兇過自己,今天他不但兇了,還想殺自己的表哥。
表哥可是朱長齡和武家叔叔最為看重之人,有可能成為朱武連環莊繼承人的存在。
“沒有什麼可是,給我擦乾眼淚,在公子面前你只能笑,只能迎合。要是惹公子不高興了,我饒不了你。”朱長齡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要是他想對我不軌,我該怎麼辦。”朱九真傻乎乎的問道。
“這還要我說嗎?公子若是要,你就給他。公子身份尊貴,要是能夠看得上你,那是你的榮幸,哪裡來的那麼多怎麼辦。”朱長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知道了。”朱九真委屈巴巴的回答到。
“九真,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閨女,是不會害你的。只要你成為了公子的人,身份就不一樣了。要是你能懷上段家的骨肉,咱們就能從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遷移出去了。”朱長齡一時老淚縱橫。
他小時就在這大雪山之中長大,他也向往雪山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祖訓就是他們不得隨意踏出崑崙大雪山一步。
可是如果公子發話了,他們就能出去了。畢竟朱,武兩家都是段家的僕從,唯段家之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