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菁華飛逐前面那人,元真兜了一圈,在一叢枯荊棘之前站住,向一堆亂雪沉聲叫道:“朋友,出來,你們聽得太多了,江湖禁忌在下知之甚詳,還用勞動在下麼?”
雪堆突然爆裂,雪花飛射元真和撲近的古天生兄妹,雪花中央著三枚銀星,一閃即至。
元真雙手分張,強烈而無聲的無極太虛神功倏發,將兄妹倆震得向旁飄退,雪花與銀星反向雪堆爆裂處激射。
雪堆中人影一閃,一個灰色人影向左急竄。元真呵呵一笑,閃電似由側方截出。
那是一個身穿老羊皮短襖的中年大漢,身手倒也矯捷,知道跑不了,飄身退回,伸手去拔腰間匕首。
古鳳叫道:“趙公子,讓給我!”她摘掉風帽持在手中,騰身前撲,風帽飛舞,勁風倏發,連抽三記。
大漢連閃三步,左手連遞三爪,右手匕首待機而動,看破好機一刀扎向姑娘左脅。
鬥匕首,就怕他不遞出,遞出就好辦事,姑娘故意露出空門,引匕首攻入,一扭小腰,風帽猛抽對方肩頸,同時右足斜飛,疾踢對方臂骨;左手一勾一拂,划向持刀的手腕,同時進襲,一氣呵成。
一寸短一寸險,鬥小刀以近身拼搏為主,左手為君,右手刀為臣,不攻則已,攻則生死立判,所以刀極少亂出,出必見血。大漢刀一攻擊,姑娘比他高明,三下同襲,大漢立陷危境。
他向後收左腳旋身,匕首向上一翻,要截姑娘左手,左手一掌削向姑娘右脛骨。
“著!”姑娘輕叱,身軀半旋,風帽突然伸長一尺,向外一振。“啪”一聲響,擊中大漢臉面,內力已發。
大漢吭了一聲,丟刀仰面便倒。
菁華也提著另一個同樣打扮的大漢,揪著他的後腰帶,吊著提到,往地下一丟。
元真走近說:“不用問了,是無為幫的眼線,剛才在街上跟來的。”他一拉大漢的羊皮襖,前襟應手撕開,果見兩人內衫前襟,繡著一把銀劍。
菁華說道:“留他們不得。”靴兒連挑,便點了兩大漢的死穴。姐弟倆提著人到了河邊,擊破冰塊將死屍塞入河底。
古天生兄妹在旁等候,他說:“趙姑娘,可否讓在下兄妹到旅邸拜望深談,以解有關長輩們的行事疑竇?”
菁華笑道:”旅邸耳目眾多,無為幫眼線密佈,於貴莊大為不利。”
古鳳說道:“趙姐姐,如不見疑,可否移至敝莊小駐?”
姐弟倆一笑,沒做聲。
古鳳急道:“姐姐請勿見疑,小妹絕無歹意。小妹與家兄在後莊各據一樓,閒雜人不會前來打擾。小妹相信,家父對兩位絕無故意,更不會開罪二位。”
菁華突用傳音入密之術向元真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可前往一行,或可探出琦哥所欲知道的訊息。”
元真也用傳音入密之術答道:“是關於紫眼人和金弓銀彈俞伯平的事麼?”
“是的。琦哥為人磊落,恩怨分明,對紫眼人兩次現身,甚是殷念,但金弓銀彈何以會與紫眼人走在一塊兒,琦哥極為困擾,也許九指佛是另有苦衷,我們得探明一切,替琦哥分憂。”
“是啊!昨日惠濟河畔,老禿驢用獅子吼解圍,並未利用機會下手,確是可疑,我們且走上一趟。”
姐弟倆用傳音入密之術交談,古天生兄妹心中暗懍,看他倆小小年紀,已有如此深厚的修為,怎不令人吃驚?
菁華仍往下說道:“弟弟,還有別的用意麼?”她的鳳目分明泛上笑意。
元真不知她言中有物,但然說道:“我想找機會鬥鬥九指禿驢。”
“咦!不鬥鬥鳳妞兒?瞧!多美?弟弟,我高興有這樣的一位小嬸哩。”
元真笑道:“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