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處處被阻,也處處勉可透過,可是就無法移動手足和身軀,只有任人擺佈的份兒。
只走了十來丈,黴氣盡消,一陣溫暖的氣流,迎面撲到,到了一個五丈方圓的大穴中。
穴中燃燒著兩支火把,還有兩隻火光熊熊的炭盆,地下,鋪設著十來床棉被,可能是剛從村莊中搶來之物。
被叫大姐的綠衣人,在外面輕聲叫道:“師父,人帶來了。”
穴內有人答道:“剝了她,擱在這兒。”
菁華心中叫苦,可是無可奈何,她叫罵:“妖婦,有種你就殺了本姑娘,總有一天,我要剁你一萬劍,方消心頭之恨。你這不要臉的賊賤人!”
“嘻嘻!老孃不要臉,也讓你看看。等會兒你也會不要臉,然後去見閻王。”
綠衣女人七手八腳,將菁華剝了個精光大吉,然後挾入穴中,往棉被堆裡一扔。在解她的褻衣褲時,十根手指一陣亂點,腹下和腰背捱了幾指尖。
菁華突覺渾身一震,精神轉旺,手腳雖然不能移動,可是真氣已可部份暢通。她心中明白,綠衣女人暗中替她解了腹背各處的重穴。
可是當她一入穴中跌在棉被上時,看清了穴中景況,腦門子轟的一聲,暗暗叫苦。
原來穴中光線極強,棉被上的情景不堪入目,兩個赤身的人,一個是玉琦,另一個是清虛道姑。
她跌在兩人身側,成了三個原始人了,只覺氣血一湧,急得想上吊。
玉琦平躺在棉被上,目光遲滯,渾身肌肉在跳動,臉上木無表情。
清虛道姑正俯在他身上,雙丸跌蕩,玉腿橫陳,用手在摸索玉琦手腳的穴道,額上直冒汗。也許是地穴中太熱,火盆的火太旺了;也許是她用勁很大,所以冒汗。
女妖道放了玉琦,突然將菁華身軀扳正,兇狠地叫道:“這大小子的穴道,怎麼會不見了的?說!他是練了金鐘罩閉穴術麼?罩門穴源在哪兒?”
菁華心中暗喜,看樣子,目前為止,妖婦並未撤去迷魂術,玉琦仍未恢復知覺,妖婦想點住玉琦的穴道,方敢撤術,便可如意了。
她正凝聚先天真氣,要打通被制穴道,所以並不能回答。
清虛道姑見她不回答,“叭”一聲給了她一耳光,叱道:”你說不說?丫頭!”
菁華只好說,語音極冷:“你枉稱一代妖婦,閱人萬千,他練的什麼功你不知道,竟來問我,我問誰去?”
“哼!你與他是夫妻,他怎能不告訴你?你說是不說?”
“呸!誰和他是……告訴你,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老孃豈由你不說?”清虛道姑兇狠地叫,一把將她提過,擱坐在玉琦身上。
突然,她嘿嘿冷笑,目光從菁華的王乳上離開,信手揉了兩下左乳,說道:“原來你還是處子,怪不得小鬼頭要我留著你不殺。哼!要讓你清白地死去,豈不便宜你麼?你等著,讓老孃嘗過甜頭之後,再讓狂獅狂死你,只一顆九春丹,你便會死得如願以償了。”
清虛陰森地說完,將她仍擱在一旁,伸手仍在玉琦身上找尋經穴。
玉琦自從得尚樂天授予移穴變經術後,隨功力修為之精進,日臻奇奧,經脈穴道已經無法再找得到了。他的軀體,除了用渾雄的內力御寶刃之外,任何兵刃也休想傷他,點穴道更不必說了。
這一般弄,菁華渾身如中電觸,那奇異的感受,令她心中顫抖,意念飛馳,胴體中熱流上升,呼吸急促,不由自己咬緊了銀牙,凝聚的先天真氣立時散去。
她尚未被慾火矇蔽靈智,突然說道:“妖婦,你找不到他的經脈,真蠢!丹田穴難道也找不到麼?”
“哼!找丹田穴有屁用。”
“你自命一代高人,不慚愧麼?丹田穴一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