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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亦是豔福不淺啊!
那些白衣女子神色恭謹地分立在祭臺兩側,最後一名女子,從中間緩緩走了出來。她亦是一襲白衣,只是比其他女子的衣衫更白了幾分,襯托的她整個人透著聖潔的莊嚴。她的容貌,果然是極美的,眉如遠黛還蹙,眼比秋水還清,容顏透著三分清冷,三分聖潔,四分婉轉。她步態輕盈,一步步走來,步步生道。
瑟瑟側眸望向夜無煙,見到他的眸光緊緊追隨著那個女子,眸光深幽而溫柔。看來,這就是女祭司伊冷雪了,不然,夜無煙絕不會如此看她。伊冷雪果然是傾城*,整個人就如同是冰雪雕琢的人一般,冷冷的氣質,漠漠的神韻,極其符合伊盈香形容的月神之稱。
伊冷雪緩步走到祭臺前面,將香爐裡的香燭一一點燃,雙手合什,開始念起梵語來。空靈而悠遠的聲音低低柔柔地在草原上回蕩著,如夢如幻。
人們都凝神傾聽著,大約也是聽不懂的,但是臉上掛著肅穆而虔誠的表情。當然,並不是人人都是這樣的,尤其是風暖的大哥赫連霸天。
瑟瑟原本不是看他的,她只是想看看風暖,是否也如同那些草原子民一般對女祭司無比崇敬。她發現風暖面色冷峻,神色淡淡,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然後,她就看到了赫連霸天的眸光,他就好似看到了獵物的獵手,黑眸散發著痴迷而灼熱的光芒。看來,伊盈香說的話不錯,有多少草原男子都戀慕伊冷雪的風姿。就連赫連霸天,似乎都對她極是痴迷。
“江姑娘,這個女祭司是不是很美啊?”雲輕狂在她身側低低問道。
瑟瑟微微笑了笑,淡淡說道:“嗯,容貌傾城,氣質高雅,很美。”
雲輕狂聽到她淡漠的語氣,劍眉一挑,眯眼問道:“你不嫉妒她?但凡女子都是要嫉妒她的!”
瑟瑟聞言,轉首對雲輕狂笑道:“為什麼要嫉妒她,難道我比她差嗎?”
或許在別人眼中她沒有伊冷雪清豔聖潔,但是,她敢說,伊冷雪也絕對沒有她的清麗雅緻。人世間有千萬種美,誰又能說得出哪一種是最美的。
再者,就算她真的沒有她美,那又如何?她不覺得醜了就要低人一等。
她不會去嫉妒她,因為她江瑟瑟身上擁有的,伊冷雪未必擁有。她堅信,每個女子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美。
雲輕狂聽了瑟瑟的話,一向嘻嘻哈哈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這一瞬,他忽然知曉明春水為何會對她動心了。因為她是這樣的聰穎淡泊,又是這樣的堅韌自信,這一點怕是身為祭司的伊冷雪也及不上的。
祭司的禱告過後,便見可汗極是虔誠地走到祭臺前面,帶領著草原子民跪下,向著神佛祈求著五穀豐登,祈求著家國平安。然後,可汗大聲宣佈,將今年新的祭品獻上來。
就見的人群后面有些*動,然後就見的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帶了十個少女走到了祭臺上。亦是清一色的白衣,還梳著雙鬟,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個個生的容顏嬌美。
原來新的祭品,便是這些活生生的少女了,又一批少女要常伴孤燈了。
難道說,北魯國的安定還有強盛,要靠這些少女伺候神佛得來嗎?也怪不得北魯國建國比南越還要早,卻沒有南越強盛發達。
人群中似乎傳來一聲低低的飲泣,因為此時草原上極靜,是以,這聲壓抑的哭聲,便傳到了可汗耳中。
“是誰在哭?”他乍然轉身,聲音威嚴地問道。
一箇中年婦人立刻被幾個兵士架著椎到了可汗的面前。
“你為什麼要哭?”可汗挑眉,聲音極其幽冷。
中年婦人嚇得戰戰兢兢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