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提問她問題;也都磕磕絆絆的回答不上來;讓顧眉景忍不住著急上火。
可溫梓潼那種事兒其實真沒有什麼好想的;不就是一個女孩兒為了“更好的生活;選擇了最適合自己走的那條路麼?”那決定是她自己做的;以後結的果是她自己嘗;是苦是甜和她們都沒有關係;頂多了就是為她們增加一些閒聊的談資而已;人生苦短;顧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為那些不相干的人操心;讓她們的所作所為影響自己的情緒?
顧眉景覺得自己調節的很好;可實際上;在得知了溫梓潼的下場後;她心裡卻非常非常高興。
是的;她高興的想要飛起來了。
其實溫氏這件事遠不止表面上顯露的那麼簡單;乃是京都某些人的純心所為。這些事情掩藏的深;現在看不出什麼;但是上輩子大伯一家因為溫氏的事情整個家都破了;不僅是大伯入獄;裴家跟著遭殃;連帶著和大伯站在一個陣營的施家、衛家、唐家、姜家;甚至包括蕭權的父親蕭淮;都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蕭淮還好;畢竟是從京裡出來的;靠上大;背景硬;加之為人做事一向有章法;從不給人把柄抓;因而在那場堪稱z省二十年來最大案中;雖然略有損傷;到底平平安安度了過去;且在隨後的換屆選舉中順利榮升到京都;倒是沒收到太大牽連。
反觀和大伯較為親近的姜恆幾家;姜恆的父親同樣被一擼到底;隨同大伯一起入獄;衛憲幾人的家長也都接受了調查;最後雖被釋放;但也被明升暗降的調派到下邊鄉縣;或是直接結束了政治生涯;一家人遠遷到別處。
和大伯比起來;他們的下場相對好一些;但是;也只是相對;畢竟還是比不上蕭家脫身脫得乾淨。然而;顧眉景卻一點不恨蕭淮拋棄看好的屬下;置大伯與不顧。
一來;政治的博弈本就兇險;誰都不能別人去為你的過錯買單或負責;二來;大伯之後能安安穩穩的活在監獄;沒有死與“自殺”;全都是因為蕭淮在暗處幫襯;也是因為他;大伯在獄中的生活甚至可以稱得上一句“安穩”。
而包括哥哥因為“招惹”了黑bang老大的qing婦溫梓潼;被追殺的在國內無法待下去;也是蕭權懇請父親幫哥哥重新造了身。份。證遠走他鄉;哥哥出走時留給她一筆錢財;其實是蕭權幫襯他在國外安頓用的;可哥哥硬是將其中大部分給了她……
下課鈴聲響起;顧眉景和傾傾走出教學樓時;就看見蕭權正站在外邊;她短暫一怔後;快步走過去;牽著他的手笑問;“今天又逃課啊?”
傾傾此刻已經和她招招手;和後邊出來的林佳佳幾人一起往校門外走;顧眉景見狀也衝她們揮揮手;和蕭權散步時的回家。
走出學校;踏上鮮花似錦的林蔭小道;顧眉景到底忍不住將今天從王姝那裡聽來的訊息說給蕭權聽;末了不忘哼哼兩聲;嗔怒的瞪一眼身側玉樹臨風;臉部線條愈發明朗鋒利的男朋友;“這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哼哼;要不是王姝說起這事兒;我都不知道溫家倒了;你幹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
蕭權唇角勾起;嘴唇含笑的問她;“告訴你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想出手幫他們一把?”
“胡說八道。”顧眉景嘟唇;隨即卻又忍不住被蕭權逗笑了;“他們家的人心眼兒都長歪了;還想算計我大伯和哥哥;我給他們使絆子都來不及;還想我出手幫他們;做夢吧!”
嗤之以鼻的模樣實在招人稀罕;蕭權就忍不住停下腳來;在她冰肌玉骨般的面頰上親親吻了一下;鬧得顧眉景有些羞;——要親回家再親麼;大街上南來北往的都是人;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顧眉景臉羞羞的;蕭權見狀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定力很好;可對於面前這個最近一段時日出落的一天一個樣的女朋友;卻總是想要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