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媽把頭搖得跟什麼似的,“不不不,小姐不是精神病可太好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得先離開這裡。”
楚眠從木箱上跳下來,在兩個綁匪之間看了看,最後一把拔出瘦綁匪肩上的匕首,押著他往外走,“走吧。”
瘦綁匪痛得快要昏死過去,被楚眠用槍口頂著才勉強抖著腿往外走。
“你們跟在我後面。”
楚眠囑咐兩個女傭,用槍推著瘦綁匪往前走。
外面十幾柄槍對準她。
狹小的走廊上,為首的綁匪站在那裡,穿著一身幹練的勁服,戴著頭罩,看不清臉,隻眼睛露出來,似有幾分欣賞,“小姐好能耐的身手。”
居然把一個散打冠軍給打趴了。
“我們要走。”
楚眠說話簡潔。
“那楚醒呢?”為首的綁匪問道。
“她與我無關,你們要殺還是要綁,隨你們高興,我們出去也不會亂說半個字,這點你大可放心。”楚眠冷淡地道。
“抓人的時候,你和楚醒在一起,我怎麼知道你和楚醒沒有任何關係?出去什麼都不會做?”
楚眠聽得有些不耐煩,淡漠地道,“那你就是要打了?來。”
說著,她伸手將兩個女傭往後推了推。
她的話音剛落,有綁匪驚惶地踩著樓梯跑上來,“老大,老大,厲天闕說我們的要求可以答應,但他要親自過來看看人質有沒有事。”
“什麼?”
為首的綁匪一臉震驚,“看來我們這回還真抓對人了,還以為起碼得送楚醒兩根手指過去,才有點效果呢。”
楚眠聽著,也有些意外。
“可不是。”旁邊的綁匪都很是高興,“之前有人綁厲天闕同父異母的弟弟,剁了手指頭他都懶得搭理,還以為他這人冷血無情,毫無弱點,沒想到是沒綁對人,一向他女人下手他就就範了。”
親人都不管,女人倒管上了。
“既然厲天闕有弱點了,那這事就成一半,把這裡地址告訴他,只允許他帶一個人進來。”
為首的綁匪吩咐完就看向楚眠,“這位小姐,你有本事,我這事也差不多成了,這樣,你稍微等一下,等我這邊談完交易,你們就走,如何?我絕不攔著!”
這是不想她們成為這件綁架案裡的變數。
這時候她若堅持要走反而讓對方以為她是有什麼謀算,如此想著,楚眠淡淡地點了點頭,“可以。”
她有槍在手,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痛快!”為首的很是欣賞地道,指了兩個人道,“你們陪著這位小姐,不準傷著。”
話是這麼說,依然是監視。
說完這裡的,為首的綁匪立刻帶著眾人匆匆下去了,準備再好好佈署一番,迎接厲天闕。
楚眠拿槍護著兩個女傭退回剛剛的房間。
荷媽在她耳邊小聲地道,“少爺也太過份了,對小姐那麼喜怒無常,對那個楚議員的女兒卻寶貝得不行。”
居然還為那個女人跑來匪窩。
“噓。”
楚眠看她們。
這話讓綁匪聽見了,綁匪指不定以為她們也是籌碼。
到時她想逃脫還沒那麼容易了,而厲天闕不可能會救她,他只是來救楚醒的。
“你這一手本事厲害啊,散打冠軍都不是你對手。”一旁的綁匪戴著頭罩,只露出眼裡對她無盡的崇拜,“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跟我打一架就知道了。”
楚眠滿身沾血地靠在木箱上,閒閒地瞥他一眼。
“不了不了,我可連你的手下敗將都打不過。”綁匪連忙擺手,“我就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