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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會有越九的短番外,筆者先想想要不要寫_(:зゝ∠)_

楞青頭

話說回來,當夜裡摸到薛紅開的小酒館的祁鵬麻利地灌了一罈酒就趴到在桌上。加之之前已經有人醉酒倒在不遠處的桌面,這酒家一下子便靜下來。

風還是騷動,吹著虛掩的門窗,發出吱吱的聲響。薛紅上樓之前並沒有把客棧的燈火滅掉,絲絲滲入的風慢慢撩撥著燈火,詭異的靜謐中燈影閃爍,終於有人按捺不住抬起頭。

祁鵬冷笑,也跟著抬起頭。兩人對上,臉色都不好看。

秦飛自然想不到祁鵬會在此時此地出現,之前見他與薛紅說話時秦飛便覺得不妙,趕緊佯裝醉倒。可他料想不到的是,祁鵬那時候往裡頭看的一眼,也把這兄弟認出來。可秦飛裝醉的舉動當時便是火上澆油,他想也沒想就插腳進來了。

兩人暗想敵不動我不動,可秦飛本是有事在身,好容易找到機會,怎麼能讓祁鵬壞事?!

秦飛給他打眼色,讓他走。

祁鵬撇嘴繼續冷笑。

“招子不好,爺給你換一雙。”

兩人讓這話驚了一下,紛紛往樓梯看去,只見撫花笑靠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兩。

秦飛拍案而起,兵器便同時亮相;祁鵬也默契地抽出腰間的九節鞭。

撫花笑耐人尋味地看著他兩持兵器的手,似乎已經開始計謀怎麼去斷這兩隻手了。

秦飛怒道:“撫花笑!你斷我師姐師兄手筋,今日定要剁你一雙爪子!”

撫花笑答:“你師姐師兄、何人呀。沒印象。”說罷漫不經心地回頭看著跟在身後薛紅,問:“你可有印象。”

薛紅不看他,徑自下到樓下,邊走邊說:“小本經營,甭把我東西摔了。”話音未落,撫花笑飛身而下,凌空便與祁鵬兩人纏鬥一起!

秦飛是個楞青頭,性子太沖;祁鵬雖然較為穩重,平日只願當個紈絝弟子,也是沒個正行的。兩人武功雖說不錯,卻哪是撫花笑莫仁這般脖子舔著刀尖上過活的人的對手,撫花笑兩下子就把兩人彈出去!

祁鵬與秦飛同時倒地,噴了一口血。

莫仁意猶未盡,手癢癢地勾勾,正欲把剩下的事兒都辦完。他才要上前,祁鵬兩人看看虛掩的門,一對眼色,趕緊摔門逃了。

薛紅喊住要追出去的撫花笑,半邊臉在燈火中露出來,垂著的眼瞼把視線都留在地上那兩道血跡上。

他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莫仁輕哼一聲,打量薛紅好一會,然後說:“如若用一張有桃花痣的臉與我說,那才叫商量。”意有所指地笑笑,拂拂衣袖追出去。

薛紅盯著洞開的門良久,這才慢慢上前關了門。他熄了燈,拿著燭臺回到二樓的房內。

女人猛地等開眼,對著他嗚嗚地低聲叫著——她沒了半截舌頭,連話都說不清。

薛紅靜靜地站著,說:“當年我沒問你要不要隨我走,你恨我一輩子。今日一過、怕你下輩子也要恨我了。”

女人瞧見薛紅沒持燭臺的手上多了一把刀片,薄若蟬翼,鋒利似劍。

她驚恐地掙扎,可是身體根本無法挪動一絲一毫!

薛紅坐在床邊,燭火映得他平凡的五官很是深刻。他手上的刀片慢慢來到女人的脖子上,只要輕輕一動,鮮活的生命就會變成過去。

薛紅回憶一下兒時,與她說:“我薛紅這輩子,怕只有今日是做對的。”

祁鵬兩人一路逃命,不敢鬆懈。一路樹影似是鬼影重重,幾乎要淘盡丹田的勁兒地飛奔,剛到之前與趙寧分開的地方,兩人便有氣無力地再跑幾步,祁鵬腳力差,差點連滾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