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了。
兩日後,莫殘辭別尼哦和夏巴山,與小山鬼一道離開了黑巫寮,前往鄂西神農架。他們此次途徑洞庭湖,在岳陽渡過長江先去了漢陽府,找到了漢口鎮那家賣弓箭的商鋪。原先帶去吞武裡的弓箭留在那裡的小客棧了,這次需要重新採購。
莫殘照舊買了一張三石硬弓,一百支翎羽箭和一百支火藥箭,另加幾小桶火藥。洞洞看見一張小巧玲瓏的弩弓愛不釋手,莫殘幹脆也買了下來外加一百支火藥弩箭,把小山鬼也武裝了起來,反正現在錢有的是。
在漢口鎮的車馬市,莫殘買了一輛馬車,裝上採購的食品以及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具,然後把自已變成了四五十歲的模樣,駕著馬車一路奔襄陽方向而去。
第二天的黃昏時分,他們來到了武當山下。
天已經完全黑了,莫殘用手比劃著告訴小山鬼自己要上山一趟,並要牠在車裡守著,只可惜洞洞不識字,否則會溝通的容易一些。
小山鬼點點頭:“我,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莫殘抓起那把紫陽真人的五龍劍,趁著夜幕直奔山上而去。以莫殘現在的身手,雖然沒學過輕功但是真氣充足,已經不亞於江湖上任何一位高手,只是動作稍嫌笨拙。
明月當空,清涼如水,一個時辰後,他便了來到了五龍觀。觀前廣場上插滿了旌旗,比武擂臺已經搭建好了,有幾名五龍觀的道士正在做最後的清掃。此刻莫殘才意識到明日便是中秋,上清派兩年一次的祭月朝科比武會試又要開始了。
不知道真武道觀的師兄們到了沒有,他想起了已有兩年未見的白石子,不由得心中一熱,在九宮山上學藝的兩年裡只有他對自己真心實意的好,真想再見他一面,哪管是偷偷瞧一眼也好。
莫殘悄悄的溜到五龍觀齋堂後,貼近窗戶往裡看去,果然真武道觀的師兄們都來了。他們正在與五龍觀的同門師兄弟們飲酒聊天,真陽子與文若需坐在主位,白樸子與金震子下手作陪,他倆是晚輩弟子中功夫最好的兩個人。莫殘的目光掃過去,看到五龍觀的女弟子也都在場,其中白樸子暗戀的青玉姑娘正與青蓮青鳳兩個說著悄悄話,眼光不時的瞟向主桌。
與師兄們拼酒的熱鬧情形不同,角落裡獨自吃飯的白石子仍然像個受氣包似的無人理睬。
“喂,白石子,今年你可別再讓青蓮踢下臺去了,淨給師兄們丟臉。”一個滿臉通紅的師兄指著白石子揶揄道。
白石子臉一紅悶著頭不吱聲,惹來五龍觀眾弟子的一陣鬨笑。
白樸子端著酒碗晃盪過來,嘲諷的笑道:“白石子,都兩年了,你的玄天氣功怎麼還停滯在第一層,簡直笨的像只烏龜在爬,以前還有個白赤子墊底,如今‘白痴’這個名號就送給你了。”
大夥嘻嘻哈哈的奚落起來,莫殘望見白石子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這邊主桌上,真陽子意氣風發的與文若需說著話,如今他已經是真武道觀的掌門,地位自然超過文若需。
“天虛真人和紫陽觀主結伴出遊至今未歸,明日的比武會試,貧道身為掌門已不便再出場了,文師弟也做壁上觀吧。”真陽子說道。
“掌門真人說的也是,既然沒有同輩師兄弟,文某也只好不上場了。”
哦,原來真陽子當上了真武道觀的掌門,看來天虛入滇之前已經做好了安排,莫殘心裡嘀咕著。
“兩年前的祭月朝科,九宮山的白赤子一人獨戰五龍觀數名弟子的情景一去不復返了,不知掌門真人門下弟子今年又否會一鳴驚人呢?”文若需話裡明嘲暗諷。
“白赤子那個逆徒提他做什麼?”真陽子皺起了眉頭。
“不管怎麼說,他承受了文某六層玄天氣功的一掌,也算是個人才了。”
真陽子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