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有四百三十萬。
我拿著這張卡,哭笑不得,昨晚的經歷簡直太傳奇了,差點就死了,現在莫名其妙的就多出這麼多錢來,還得在三天內花完,如果算上今天的話,就剩下兩天了。
嫣兒的意思是讓我給我媽和我妹他們買點東西,或者買套別墅,我想了想,總覺得這種不義之財不能花在自己身上,就沒答應。
我和嫣兒連夜往家趕,嫣兒安排人去薊縣接了大剛他們,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到了村裡。
嫣兒直接把車停到了狗爺家門口,我們沒敲門直接就闖進了狗爺家裡。
狗爺依舊在堂屋坐著抽菸,一見我們進來,眉頭皺起來,人也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麼大的財氣?”
我心說狗爺簡直太神了,趕緊進屋,把那張卡拿了出來,關上門,把這兩天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狗爺說了個清楚。
狗爺剛開始沒什麼反應,聽到後來,高月現身,風越來越大的時候,臉上就笑開了花。
“老二啊,你個沒教養的。你沒跟我打招呼就去了那牛家莊,你可知道那牛家莊的李家在養鬼嗎,如果昨晚沒有那個老東西去牛家莊找事,你和嫣兒都得死你知道嗎?”
然後他話鋒一轉,嘻嘻哈哈的說:“不過你這一去也真是去對了,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你知道昨晚是誰和那牛家莊的鬼在鬥嗎?是李彪,你知道李彪是誰嗎?那東西,就是你經常跟我說的山羊鬍啊!”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李彪就是山羊鬍,昨晚是山羊鬍和牛家莊的那個鬼在鬥,高月讓我吹笛子,我的笛聲讓他們兩個兩敗俱傷,最後我算是漁翁得利了。
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問狗爺:“那,那個光頭去哪兒了?他還活著嗎?如果有人發現他們家裡沒人了,報警,會查到我們身上嗎?”
狗爺縷縷鬍子,搖頭說:“應該不會,那人的骨子裡早都被鬼掏空了,敬鬼為祖宗,哼,真替他祖宗丟人!那樣的人仇家特別多,即便是失蹤也不會有人管他,這方面你們大可放心。”
我總覺得狗爺像是有事情瞞著我一樣,牛家莊的這個人是我和嫣兒查出來的,如果我們沒有查到,莫非狗爺不準備告訴我們?
我剛想再問狗爺的時候,狗爺打斷我,說:“那邊的事情不是事兒,關於這次得到的那一筆錢的事兒,你自己隨便支配,愛花到哪兒就花到哪兒,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家的事兒。”
我一愣,他隨即指了指我家的方向說:“你大哥今天白天來我這兒了,說他以後不走了。”
狗爺這麼一說,嫣兒都不幹了,站起來:“不走了?他真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了?!”
狗爺眉頭皺起來,點頭說:“不但他住下了,村頭的老孫家那房子,今天早晨來了個人高價租了下來,我看那人的樣子,像是你說的那個香港人。”
我和嫣兒對視了一眼,知道這件事真的很棘手,墨鏡男果然和假大哥是一起的,現在他們就在我們身邊,我們防不勝防。
狗爺一直在抽菸,剛想說話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狗爺,聽說我弟弟回來了,我媽讓我把他叫回去吃飯。”
大哥一邊敲門一邊走了進來,我心裡一咯噔,他已經站到我們身邊。
狗爺樂呵呵的站起來,說:“沒問題啊,這兩個孩子從外面買了點菸絲給我,一回來就給我送了過來,呵呵,好了,跟你大哥回去吃飯吧。”
說完,他就扭頭上炕躺著去了,我知道現在非走不可了,和嫣兒對視了一眼,就跟著大哥往家走。
大哥表現得非常正常,問我去哪兒幹活了,賺了多少錢,累不累的。然後又跟我說,他因為表現得好,所以被特赦保外就醫,希望以後跟我一起去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