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跑的方向,正好是那個男人站著的方向。
那個男人雖然已經奪了很遠,但是卻並沒有離開,似乎是擔心我真的會活下來,所以特地守在這裡。
若是我真的能夠活下來的話,他會在第一時間要了我的小命。
想到這一點,我一分鐘都沒有鬆懈,直接衝著男人跑了過去。
我自己過去的同時,身後還帶著如同浪花一樣的火焰,火苗子十分的高大。
而那個男人看見了我帶著火苗子過來的,皺了皺眉頭,低聲罵了兩句,然後衝我這邊就衝了過來。
我心中駭然,原本以為這傢伙如此的畏懼這些火焰,看到火焰過來的時候,必然會害怕的抱頭鼠竄呢。
可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向我衝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大有一種悍不畏死的架勢。
我看到他這個拼命的樣子,心中也有些慌亂,這傢伙如果真的想我衝過來了,我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兩個如果在火焰之中展開戰鬥的話,必然會兩敗俱傷。
這樣一來我就太不值得了,因為一個傀儡,弄得遍體鱗傷也就罷了,萬一丟了性命,我死了都閉不上眼睛。
想到這一點,我換了一個方向,向著山洞的出口,跑了過去。
我之前雖然沒有來過這個山洞,也不知道出口的具體位置。
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一陣陣的風,風的走向,就代表著出口的位置。
我二話沒說,直接向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因為越是向著出口的地方,陽氣就越發的濃重,而陰氣自然也就越發的稀薄了。
我向著前面狂奔,身後的火焰也慢慢的熄滅了。
這個時候我回過頭,卻發現身後的男人竟然在冷笑著看著我,臉上寫滿了詭異和諷刺。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這傢伙向我衝過來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想要真的和我戰鬥。
其實他非常的畏懼我身後的火焰,所以他才不惜冒險向我衝過來,想要逼著我將身後的火焰熄滅。
這個傀儡,竟然跟我玩起了心理戰術,我覺得有些好笑。
不光是有些好笑,我覺得有些諷刺。
都已經如同傀儡一樣的渾渾噩噩了,卻仍然毫不知情,竟然還在玩這種卑劣的招數。
我替這些傀儡感到悲哀。
可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傀儡似乎看出了我眼睛之中的情緒。
他的雙眼竟然突然之間變得有些渾濁,他平靜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那些人一樣,也是一個大號的蟲子窩?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並不是,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著自己的思想和意識。”
說著,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然後平靜的看著我說道:
“五年前我跟你一樣,逍遙自在,我是五年之前才來到這地方,當這個所謂的傀儡的。
反正你對我而言,已經是將死之人,索性我就跟你講個故事吧,故事講完了我再殺你也不遲。”
陰陽之道,乃是勾動天地之間的道韻,以另一種方式轉化出來。或是符籙,或是咒語,或是手印、步罡,不一其道。
我祖父年輕時乃是茅山掌教,也是一位得道高人。後來退隱之後,便在家中享清福。
我叫劉炎圭,是家中的獨苗。聽父母說,在我剛出生的時候,祖父為我佔了一卦,結果大病了三天。後來祖父說我的未來充滿變數,但是卻一定是不同凡響,已經涉及到了天地之間的最高秘密,不可算,不可窺。
祖父說我八字缺陽,五行喜土。所以為我取名叫炎圭。
等我稍微長大點,祖父便開始教我學習各種茅山道術。其實那會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