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稱呼麼,叫什麼不都一樣。”裡德不以為然,“還用上你的同音字,多好。”
好你妹,將老爹和老媽的名字湊合湊合直接成孩子名字的父母是最不負責的父母。陸八抱住里路不鬆手,嘲諷道:“那麼隨便當初你怎麼不叫裡啊貓呢?”
“沒裡德順口。”裡德坦然挑眉,絲毫沒覺得起名字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就算剛才不臨時起意隨口叫了個名字,回去也是拿過字典隨手一翻,翻到那一頁第一眼看見哪個字就是哪個字。
“卡路里更順口啊,你怎麼不叫咱閨女卡路里呢?”
“…………是雄的。”
“抓重點!”
裡德滿臉認真,嘖嘖兩聲,將溼手帕接過來仔細地擦陸八紅腫的眼眶邊:“……卡路里聽起來是不錯,但是裡字要在前面,如果你喜歡,里路卡也不是不可以。”
“……”
“怎麼不說話了?”
“說不出來,你贏了orz。”
“嗤,又擺臉色……狗脾氣,真難伺候。”
陸八:“……”
就這樣,陸八孵蛋數日失而復得的孩子名字就在裡德的一念之間被定了下來——裡德的裡,馬路的路。
……所以其實這是裡德和馬路老師的私生子吧(掀桌)!!
……
一個小時以後,得到通知的火燎和黑燎親自將轎鑾護送到休息室門外。火燎利落翻身從玉蛟身上跳下來,打了聲口哨通知裡德,一扭臉,看見黑燎似笑非笑地斜眼瞅著自己。
“你幹嘛,笑得那麼淫。賤。”火燎挑眉。
“我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讓你坐上我們迪達爾家族的黑金轎鑾。”
火燎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反倒是摸了摸下巴思考狀:“你想把咱爹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咩?”
“他說讓你好好照顧我,沒說不讓我娶你啊。”黑燎眯眼笑,右眼的刀疤擠成一團。
火燎:“……”哪個哪怕思維稍稍正常的爹會在遺言裡特別交代,說'弟弟你絕對不可以娶你哥做老婆喲'……
火燎:“我記得堂兄娶老婆的時候,祭祀塔好像也有大約3200馬克?(8馬克約等於2米,3200馬克=800米)。”
“我們本家的祭祀塔是4000馬克整。”黑燎點點頭評論,“有點高。”
火燎嘿嘿笑著搓搓手:“所以想要我為你爬那個?睡醒了沒啊你~”
黑燎聳肩:“我爬也可以啊,無所謂。”夫妻之分在床上絕對鮮明就可以了,儀式這種東西,無所謂的嘛。
火燎嗤了聲道:“想著黑金轎鑾後面的是你,我舉弓破鑾的欲。望都沒有。”
黑燎拉過哥哥笑嘻嘻地在他臉上“啪”地聲響亮親了下:“射不中沒關係,把保護屏關了我在裡面幫你踹碎。”
“……滾。”
兄弟兩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談,休息室的房門被大力一腳踹開。裡德一手託著兒子的屁股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一身火紅裝束滾金披風的陸八跟在其後。
火燎頓了頓,望著陸八同情道:“這套呈鳳禮服怎麼那麼紅?……我了個去,還有後擺,看見了嗎老弟竟然還有後擺?!彩苑司的人腦袋被劍齒虎踩了至於這樣報復社會?”
“……”哪壺不開提哪壺,裡德森森地瞥了火燎一眼。黑燎捂著哥哥的狗嘴拉到自己身後。
將陸八重新塞回轎鑾中,後者坐回轎子裡,戀戀不捨地探出腦袋捏了捏兒子的紅色耳朵,裡德皺眉將他的手拍開:“坐好。”
“兒子我抱抱。”陸八伸手,“等快到了再還你。”
“嗷~”里路小臉傲嬌一扭,爪子抱住死死抱住老爹的脖子不撒爪。裡德拍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