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同學。”
“她在十五年前死在家裡,死因不明,我就是為她的事情而來。”
陳勝的喉結動了下,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人都死了這麼久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看來你和她很熟。”嶽峰看著他語氣十分尖銳。
陳勝聽到這句話,極不自然地推了下眼鏡。“我和她只是同學。”語畢,他就把照片塞還給了嶽峰頭也不抬地拼命掃地。
“是嗎?我就給簡單地和你說一下,你這位同學死得很冤,死時還留下了五歲大的女兒,而女孩的父親、她的情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我們從她的日記裡得知她愛上了個有家室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是他的老師,我懷疑他就是兇手,你只需告訴我照片上這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哼!”陳勝撇著嘴角冷哼了聲沒有搭理嶽峰。
“難道你不想為你這位同學做點什麼嗎?她辛苦拉扯一個孩子,還要受盡別人的白眼,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她太過輕浮也不會有這種後果。”
很明顯後面幾句是他加油添醋上去的,陳勝停下動作惱怒地把掃帚扔到了地上,他衝過去一把揪住嶽峰的衣領,凶神惡煞般的他與往常畏畏縮縮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別汙辱她,她不是這種人!”
嶽峰用力將他的手鬆開,帶著輕蔑地口氣說:“她只不過是你同學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陳勝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激將法,馬上又恢復了他彎腰駝背萎靡不振的樣子。
岳陽深深嘆了口氣。“請告訴我真相,這對我來說是很關鍵。”
“怎麼個關鍵法?”陳勝冷冷地問道。
“能為死去的人討個公道。”
陳勝在他堅定無比的回答下似乎心軟了,他撿起掃帚收拾了下轉過身對嶽峰說:“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陳勝帶嶽峰來到自己的宿舍,嶽峰好奇地掃視了番,宿舍裡的東西擺得都很整齊,一個小提琴箱擺在床邊,黑色的箱身就像新的一樣,床頭貼滿了大大小小的獎狀,似乎在告訴來人這間屋子主人曾經擁有的輝煌。
“抽菸嗎?”嶽峰坐在椅子上遞了根菸給陳勝。
“不,抽菸對噪子不好。”陳勝一邊推辭一邊給嶽峰倒了杯茶。
“呵呵,差點忘了你是搞音樂的。”
“你太抬舉我了,我現在只是個宿舍管理員。”陳勝淡淡地回答道。
“對不起,我……”
“不用道歉,這對我來說沒什麼,你今天想知道點什麼?”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陳勝喝了口茶十分緊張地吸了口氣,決定把積壓在心中多年秘密告訴了嶽峰。
“就算你知道他是誰你也無濟於世,他是個十足的騙子,他有妻子有兒子,卻還在勾引自己的學生,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陳勝激動的兩手發抖,手中的茶杯也隨之顫抖起來,等他恢復了情緒後,開始娓娓敘述塵封往事:“當時莫曉涵在我們班裡很出眾,有一半的男同學都暗戀她,我也是其中之一……”說到這裡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惜我和她之間只能保持在朋友的關係,那段時光很開心,我們一起為理想奮鬥,一起想像美好的未來,快畢業時她變得很憂鬱,問她她也不說,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了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秘密,她哭著要求我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照做了,沒過多久她懷孕了……”
嶽峰聽得聚精會神,不好意思打斷他的話,陳勝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想去找那個男人好好談談,她硬拉著我讓我不要去還說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她真是瘋了。”
“你是不是答應她?”嶽峰皺起眉問。
陳勝沉默了會兒點了下頭。“對,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