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阿濛,我來給你穿。”
扶開他的手,她不要。
“聽話,讓我來,你現在頭暈沒力氣。”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被說出來,羞惱了,她低頭咬他的手指。
即便是咬著,以濛也沒有多大的力氣,祁邵珩見他妻子如此的小動作知道她惱什麼,不逗她,也不再說讓她窘愕的話,只安然地幫她穿好了衣服。
凌晨5:46,以濛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還是雙腿痠軟地踉蹌了一下,車內伸出一隻大手拖著她的腰,以濛站穩後卻將那人的手推了回去。
現在天雖然還是完全黑暗著,但是將近六點鐘已經有人走動的身影。知道以濛在擔心什麼,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他妻子重要。
祁邵珩下了車,讓以濛眼眸圓睜。
冬日下了雪,天有大霧,又是凌晨時分,能見度很低。不管他妻子此時憤懣的眼神,祁邵珩攬著以濛的腰,將自己來時帶來的圍巾系在了以濛的脖頸處。
雪花落在他妻子潮紅未退的臉上,美的動人,讓她忍不住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驚嚇的以濛急忙推開他。
這人太瘋狂了!
如此不知道收斂,不分場合的隨時親暱讓她無奈。
繫好了圍巾,祁邵珩不管她的反抗故意抱了又抱才鬆開手。
轉身離開前,以濛抬頭望著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眸說,“最近年終考,祁邵珩,你不準再來。”
一把將她重新拉回到懷裡,低沉性。感的嗓音有意道,“怎麼,弄。疼你了?”
‘騰’地一下以濛潮紅未落的臉上再次燒了起來,他怎麼能輕而易舉的就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他,還是他麼?
怡然嚴肅,嚴苛守禮,有紳士風度的人越說話越像是——流。氓。
見他妻子咬唇羞煞的厲害,祁邵珩抱著她,溫柔地吻她的額頭,一下又一下。修長指覆在她的唇上,解救出被他妻子咬著的嘴唇,“弄。疼了囡囡,下次的時候你先生會注意的,嗯。”
“不準說。”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地咬。
他妻子的小性子,祁邵珩喜歡的很,給她咬,空出另一隻手撫了撫以濛的發頂,“走得了麼?走不了,你先生抱你回去好不好?”
“閉嘴!”
推開他,臉上依舊灼燒著,以濛轉身離去。
冬日的清晨,祁邵珩長身倚在黑色邁巴。赫的車門上,看著那抹纖瘦的身影越去越遠,漫天的大學,漸漸走遠的女孩兒已經定格成他心頭永遠的美好風景。
永恆,攜永。
*
冬日凌晨6點鐘,以濛輕手輕腳地推開寢室門的時候,聶久和方素還在熟睡中,平日裡在寢室她們總是很晚才睡,上午一般都是7:30起*,以濛生物鐘作息時間很準,聶久的作息也很準,所以以濛回來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
沒有上床休息,以濛回來後直接去了寢室的洗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鏡子前,以濛將身上的衣服慢慢脫了下來,隨著一件一件衣服的掉落,以濛在氤氳了霧氣的洗浴室鏡子裡看到身上斑駁的吻痕,滿身的痕跡像是豔旎綻放的花朵,一層覆著一層,層層疊疊的讓人看了都覺得臉上燒燙地厲害。
明明說了不讓留痕跡的,他故意的。
雙腿間難以啟齒的地方泛著惹人羞的酸。澀感,以濛閉起雙眼不想再想,開啟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浸潤全身。
閉起雙眼的同時,她的腦海中浮現起那人的眸,那樣的深邃迷人,宛若大海。車廂內,他蹲下身幫她搓藥油,一點一點搓開,而後再給她做按摩,修長的指,骨節分明,那樣的有力。
他吻她的時候,她只是稍微回應了一下,那人的眼眸裡就瞬間有了光彩。
親吻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