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失控了。誰叫你太誘人……”他又是輕輕啄了下我嬌嫩的唇瓣,翻身坐起,將我抱入懷中。獨自撫平著他紊亂的呼吸。
倚著他,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我突然問道:“贏,你相信鬼神巫盅之類的東西嗎?”那個詭異迷離的血玉,那一抹紅色的消散,那玉的由紅轉白,至今令我心驚。如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願相信這些離奇的巫盅之術。
“我從不信這些,藍兒,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司慕贏疑惑的問道。
“贏,這次挾持我的人真的是十分的可怕!而且我覺得很邪門。我有些擔心,要不你幫我請些道士或是術士之類為我驅邪?”我開口提議道。也許這樣才能讓我稍稍安心些,免得晚上惡夢連連。
“藍兒……”司慕贏望著我,好笑的出聲,一雙鳳眸有些嘲弄的看著我。好似我的膽小與害怕讓他覺得很有趣一般。看起來他是一點也不信這些。
“贏,該不會是皇宮中禁止巫盅之術,所以不方便吧!”見他不答話,我不禁聯想起了這個理由,一般來說。皇宮之中是絕對忌諱巫盅的,一旦觸犯了而且還是死罪。
“恩!”他點了點頭。
“那就算了……”原來真是這樣的。心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我想著日後至少也要找處寺廟燒燒香,再給月姨燒些紙錢。
“藍兒,你怕什麼?我是九五之尊,正陽之氣,妖邪鬼怪,避之不及。我日日在你身邊,絕對讓你高枕無憂。”他自信滿滿的說著,神采飛揚。
我莞爾一笑。也許是的,在他的身邊還怕什麼呢?是我多慮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陣陣急促的想起。
“進來!”司慕贏應道。
進來之人,不是暗香也不是碧瑩,卻是劉公公。
“皇上,驛都送來了定城的八百里加急戰情驛報。”劉公公呈上了一本紅色的布帛奏本。
司慕贏一見,連忙正直了身,一臉的正肅,伸手接過,急急的開啟了那本子。看著看著他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劍眉糾結,薄唇緊抿。見狀,我心下預感立即不好,定城怕是危急。
“砰”的一聲,司慕贏有些氣惱的合上了本子。甩手丟給了劉公公,微怒道:“朕看過了,通知驛都增加戰報次數,隔日便報,不得有誤!”
“是,皇上!”劉公公輕拭了下頰邊的冷汗,維諾的說道。拿了本子便趕忙退了出去。伴君如伴虎,皇帝的身邊人確實不好當,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怒。
司慕贏此時已經放開了我,正斜斜的躺倚著床背,凝眉沉思著,鳳眸微眯,臉色陰沉,怒意未退。
一時我也不敢出聲打擾,過了好一會,方才小心翼翼的啟口問道:“贏?邊關告急了?”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俊眉微挑,齒間迸出一句:“兩軍城外交匯首戰、次戰均告敗!我不在,他們便不會打仗了,簡直混賬!首戰失先機,兵家之大忌!”
“這麼嚴重!”我不由的驚撥出聲,難怪司慕贏的臉色那麼難看。想不到,風將軍、水將軍、朱雀還有司慕政這麼多人坐鎮,依舊是個“敗”字。首戰次戰皆敗對於皇朝計程車兵士氣將有著極大地影響。看起來這個烏赫國的葉赫御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我隱隱感覺到這是一場皇朝與烏赫的生死較量,直接決定著今後誰稱霸天下,坐擁天下,可以說雙方都將是傾囊而出,決一死戰。
司慕贏修長的手撫上了眉間,有著些許煩躁。
“你會御駕親征嗎?”我默默的移開了他的手,替他撫平那糾結的眉毛,除此以外,我也不知還能再做什麼替他分憂了。
“再等上一陣,他們如若還是這般無用,我便只能親自出馬了。”他微嘆道。我知道朝中的事他要操心,定城他又放不下,他這個皇上做的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