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走不了的。”
抱著頭,我是一隻垂死的小老鼠。
“宮牆外,沒有任何腳印,如果走了,布條不會笨得不拉下去,還有,你綁得不結實,根本就不能承擔重量,在牆頭上一磨,布更會有磨破的現象。”斷案啊,要那麼仔細。我一直都知道,他相當的聰明。
那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呢?“你三餐準時。”
是的,很準時,錯過了就沒得吃了。
“你在這個宮裡,沒有熟悉的,更沒有敢藏著你的,你要是跑到馬場林子裡去,你會沒飯吃,你會餓死,唯一的路,就是冷宮,外面的懶得理這裡的事,裡面的人,根本出不去,不是嗎?”
頭垂得更下了,難受得我直揉著肚子。
他冷哼:“朕說對了沒有。”說對了,他一分析,我還覺得他就是我,我不知道我是誰了,反正,他比我還了解我了。
“別給朕裝死,站起來,張綠綺,朕不會只是跟你開開玩笑,把你的膽子越撐越大,這一次,朕非要讓你長些教訓。”
我就是不站,他等著,我也不站,抱頭就是不看他。
“看你倔到什麼時候?”他說完蹲了下來,拉出我的腳,就脫鞋子,再給我胡亂地一扯白襪,左手抓住腳裸,右手竟然抽出一把匕首,雙眼仇恨地看著我的腳筋。
嚇得我不敢裝死了,用力地抽加來,他捏得更緊,痛得沒時間叫痛。
冷哼一聲:“不給你點教訓,你就長不了記性。”右手匕首還真是要刺過來。
乖乖,要是匕首一挑,我就成柺子了。
要讓人一呆的辦法,如閃電一樣劃過。
我親他了。
四唇相碰,我閉眼睛,怕匕首還是會刺進我的腳裡,會很痛。
但是這一招,真的和電視裡的一樣,他成了木偶一般呆住。
我睜開眼,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我真的親他了,沒有經過大腦的決定。暖暖的是他的唇,有一些麻麻的感覺,鼻子撞著鼻子,有些痛。
嗯,最重要的,不是這些,也不是我佔了他的便宜。
而是在他發呆間,趕緊抽回我的腳,一推他就跑。
老天爺啊,他真的來狠的了,他要挑斷我的腳筋讓我不能跑了。我怎麼把他的心狠手辣給忘了呢?
等我驚慌地跑得老遠,回過頭看他,他已經站起來,定定地瞧我。
急劇地喘著氣,還有些心驚。
用力地擦著唇,擦去唇上他的味道。他撿起地上的鞋子,大步地朝我走過來。
一直一直往後退,他低低地說:“站住。”就二個字,我也沒敢再走了。
跟他作對,永遠是沒有好果子吃,他是皇上,我只是奴隸。
緊緊地抓著拳頭,指甲都掐進手心裡了,也沒有感覺到痛。
他走近我,我都閉上眼睛喘氣不敢看他。
懼怕的時候,人都不想看到。就如坐過山車,我都嚇得全程閉著眼睛,尖叫到底。
那種感覺,似乎生命不是掌握在自已手上一樣。
他輕嘆一聲,蹲了下去,還是抓住我的光裸的左腳,冷痛得我都沒有感覺了心裡卻很怕那刀子劃開肌膚的痛。
指甲掐得手心越是用心,滿手心都是溼膩的血。
他的手是也是暖熱的,撫著我的左腳,抹淨腳上的雪與髒汙。
但是,他沒有下手,而是很輕柔地給我穿上襪子,套上鞋子。
站起來一手撫著我的臉,,輕聲地說:“你的勇敢呢?”
睜開眼看他,他一字一句地說:“綠綺,做朕的妃子。”
他,還是說了出來。
我顫抖著擠出聲音,沙啞地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