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好看,二要好用,我看應該到我們禮樂坊來。”禮樂坊的管事當然也不能相讓。
至於七星坊的,看了這兩家一眼,決定放手讓這兩家吵,吵到最後指不定他就是贏家。這個器師,不歸七星坊是常理,歸了七星坊是運氣。
這時候姚海棠可不知道有人在不知會她一聲就搶她,她這會兒正在為齊晏的事兒煩著。雖然在東朝一甲頭名不用尚公主,可耐不住公主要看上齊晏,佳人愛才子,這戲文千古流傳歷久彌新。
這沒什麼,就當一戲看,可關鍵是齊晏說有心上人了,那心上人不是報的不是別人的名字,正是她姚海棠覺得上天怎麼不劈個雷下來,要麼把齊晏劈死,要麼劈死她。
“關鍵的關鍵是,咱們倆什麼都不是,而且你不是已經訂親了嗎,你拿我當擋箭牌,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名聲啊”姚海棠憤憤然地問道。
只見齊晏低著頭,哪有新任五品翰林郎的風光勁頭,完全是一副認真聽取批評的模樣:“是我思慮不周,當時也沒多想,至於訂親……我來前就已經退親了。”
像是嫌棄啊,於是姚海棠瞪著齊晏說:“知道自己會高中,所以嫌棄原先訂下的夫人?”
這話可誅心,齊晏連忙搖頭:“海棠姑娘千萬別這麼想,是女方退的親,轉眼就另嫁了,我才是那個被退的。”
“為什麼,你那時候就是會元了,已經可以說是天子門生,未來的官場新星了,人為什麼退親?”姚海棠多不理解啊,按她想來沒道理啊可有時候沒道理的事兒有情理,只見齊晏又代下頭,悶悶地嘆了口氣答道:“他們表兄妹青梅竹馬要湊成一對兒,關身份地位什麼事,人郎情妾意情比金堅,會元算什麼,新星算什麼”
可憐的,姚海棠也跟著嘆了口氣,但是轉眼又怒道:“那你也不能把我扯進去,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怕跟這些麻煩事兒扯上關係了。”
“我當時腦子裡也想不起別的姑娘來,最近和海棠姑娘來往得多一些,當時一情急,嘴裡蹦出來的就是海棠姑娘的名字。”齊晏這時候多鬱悶啊,關鍵是他怕杜和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踹他一腳然後給他一刀子,不要命割舌頭,這事杜和幹得出來。
望天一眼,姚海棠說:“你說的是唐瑤,不是姚海棠,我完全可以不負責任。”
於是齊晏沒話說了,只用特可憐的眼神兒看著姚海棠,然後瑟瑟地問了句:“杜……先生不會忽然蹦出來剁了我吧”
對於齊晏的操心,姚海棠只能抱以憤恨:“你還有工夫操心他,你先操心操心我吧,公主說要見我,你說怎麼辦吧。”
“其實海棠姑娘確實可以不管的,一切我來承擔吧,總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我上座師那兒求個情面,座師大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啊”齊晏這會兒真的是六神無主了,他從前在家吧什麼事兒都有人安排,生活上的事半點不用他操心,猛然間生活上的事兒和政途扯上關係了,他就更有些慌張了。
“齊晏,我平時覺得你很冷靜很穩重,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姚海棠在想,那公主得多嚇人啊,竟然把齊晏逼成了這樣。
憋了好一會兒沒說話,直到把臉都憋紅了,齊晏才吐出一句來:“你說要是娶了公主,將來是我娘伺候公主,還是公主伺候我娘?”
好麼,還是孝子心理佔主要成份:“這可別問我,問我也沒答案,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提個建議”
“什麼?”
“去找你們那位座師大人吧。”這會兒姚海棠已經知道了,所謂的座師大人正是杜敬璋,這麼麻煩的事兒她覺得扔給麻煩人正合適。其實心底裡,覺得這樣和杜敬璋更近一點,不願意相見相認,又想近一點,她的心情很複雜啊 “怎麼說?”
只聽得姚海棠非常不負責任地答道:“他有潔癖,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