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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老四不行,太過名正言順用不得。”

這句話後聲音就漸漸聽不清了,也不知道是巷子裡還是牆裡邊的園子裡,總是這些話讓姚海棠有些心驚肉跳。她似乎記得有誰跟她說過,六王爺的名字就是杜敬玠。

他們的話聽著就像是要做一些什麼攪渾水的事,而且肯定還會對局面不利,不過大概也不太會動杜敬璋:“他不就是個王候家的公子,用得這麼費心思麼,這個什麼六王爺的心也操得太大了點。”

有太平院在,姚海棠可不相信喬致安會這麼笨,這個人比鬼都精,八成兒什麼都清楚,正在哪個地方冷眼看著這兩人整出什麼來呢。這麼一想姚海棠就輕鬆了,轉了個彎預備朝南隅去,自打去年進了和園,她還一直沒回去瞧過。

到南隅外時又想起陳司來,不由得心中一陣黯然:“他還幫我挑過水呢,好人不長命……陳司?”

姚海棠趕快幾步走上去,因為前邊的人她看著十足十的像陳司,前面的人聽見她喊竟然還跑了起一,她一急就也撒開腿跑了,可是她這要功夫沒功夫,要力氣沒力氣的,又逢著感冒剛好那有那能耐追人。才一條巷子沒跑完,她就扶著牆喘氣兒動彈不得了。

“難道真的是陳司,他沒死?如果不是陳司跑什麼,跑了就說明有鬼,只是為什麼喬致安會佈置下來讓杜敬璋以為陳司已經死了,還是陳司是借這個機會從太平院脫身?”姚海棠以為是後者,因為她也覺得喬致安不會有欺瞞杜敬璋的時候,而恰好不管是杜敬璋還是喬致安,都需要用這個來當做突破口,用這個藉口來做一些什麼事。

雖然她對朝廷裡的事情不是太熟,但是她也漸漸能想通一些東西了,太平院的人不會這麼容易掛的。姚海棠想著又是長出了一口氣,嘴裡忍不住哼嘰道:“跑什麼跑,說明白不就行了,難道……噢,得見而不識,這是太平院的臭規矩。”

這件事當時她很快看過說過就算了,只是等杜敬璋從晉山回來時,她忍不住說了一句:“陳司在京城沒事嗎,他不怕被人認出來啊,其實他光明正大的在職,這樣脫身也沒有用吧?”

“什麼?”聽到陳司,杜敬璋感覺很意外。

聽得杜敬璋問,姚海棠就說:“那天我在南隅那邊看到陳司了,我一喊他還跑,難道是家裡人還在京城沒來得及出去,要過一段時間再走嗎?”

聞言,杜敬璋雙眼直視著她,一字一句地往外蹦著說:“你是說陳司還在京城?”

點了點頭,姚海棠說:“是啊,我應該不會看錯了吧?”

其實她應該問的是“應該不會說錯了吧”,這樣才比較準確這還不算,在杜敬璋思索著陳司的事時,姚海棠張嘴就把慧思公主和杜敬玠的事說了,其實她不知道和杜敬玠說話的就是慧思公主,但是她一說“玉兒”,杜敬璋一聽就明白了。

無心人說話有心人來聽,當然能聽出味兒來。

這兩件事一起說出來時,杜敬璋對慧思公主和杜敬玠一點也不在意,很明顯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陳司的事他不知道,或許他應該問問喬致安想做什麼什麼“這些話你沒跟別人說吧?”杜敬璋問著似乎想從他這裡找答案的姚海棠。

見姚海棠猛地搖頭後,杜敬璋說道:“把這兩件事都忘了,下去吧。”

“不教易容了?”

“這段沒時間,等得空了再跟你說。”杜敬璋看著她很乖實地點頭出去,心頭突如其來的一陣迷惘,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在他心頭的東西,這時卻莫明地出現了…… 是否要問自己一句為何?

答案太過清楚,又何必問呢,杜敬璋望著窗外的晴空,頭一回覺得孤獨這兩個字面目可憎()

64.很溫暖

(捂臉,我錯了,昨天忘記上傳章節了,我完美的更新記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