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可以讓你高興了吧……”
我聽了就啊的一聲,差點沒從床上蹦下去。
我說:“啥,你剛才說什麼呢?”
柳恆那聲調比我冷靜了不是一點半點,在那沉默了一下才說:“難道你以為我能總跟著你?”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雖然不能說跟他有啥生死與共的感情吧,可終歸是就伴了就了這麼長時間,雖然這小子總胡弄我,可這麼說走就走,還是挺讓人意外的。
柳恆該他媽廢話的時候就變簡潔了,直接了當的就跟我說了些什麼你保重,還著重重複了下他剛才說的那個郵箱跟密碼,對我說:“要不要看這個你自己選,這個東西一旦看了就沒有回頭路,你自己想好了再做決定吧。”
第 27 章
我就跟做夢似的,忽然就被一盆涼水就給潑醒了。
這下好了,我徹底是傻了。
柳恆那倒是從始至終的平靜。
不過那時候我還是沒認識到這個事的重要,我還在那想,是吧是這小子又在故作樣子想耍耍我什麼的,所以雖然當下聽了怪叫人彆扭的,可我也沒多麼的緊張。
因為哪有說走就走的,結果從那晚上後,柳恆還真就給消失了,一點預兆都沒有,就跟之前他忽然出現一樣的,沒有任何徵兆。
我徹底給傻了,在那一個勁的後悔,心說早知道他走的這麼利索,我怎麼也要給他說點得體的話,好像我那天晚上就說了點你他媽廢話幹嗎,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現在想起來我也忒是有點不耐煩了。
我就在那止不住的後悔。
我估摸著我大概臉色不好的我媽都看出來了,以為我是因為工作的事在上火還安慰了我幾句。
我姐沒安慰我,只是看見我後狠勁敲了我一頓,讓我別那麼喪氣著,不過最後還是告訴我說,錢呢要就說話。
我終歸是不痛快,現在也不光光是柳恆消失的事了,他臨走臨走給我嘀咕的那個郵箱,現在我想起來就頭疼,問題是要是個特複雜的郵箱,我也就胡亂的忘記了,可他那郵箱倒好,他名字外加一串特別順口的數字,密碼就是那串數字。
所以我就很鬱悶,鬱悶的我沒著沒落的。
良小注估計也看出來了,問我最近是怎麼了。
我愁眉苦臉的告訴他說,我就是對之前的那些人好奇,怎麼都想不明白。
結果我這麼一說,良小注就來精神了,對我說:“有什麼不明白的,你要想弄明白,咱找個人弄清楚不就得了。”
我聽了新鮮,忙問他:“誰?你又認識誰了?”
良小注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你怎麼記性那麼壞啊,還能是誰就你那未來姐夫白,你想想啊,那個人那麼怕他的事被人說出去,你只要站他面前,問倆問題他還能不告訴你。”
靠,原來打的是井然的主意,我一聽就腦袋大了,忙說:“你他媽就不會來的正經的,那種人建了都該繞著走,我還主動過去,傻的我啊。”
我說的良小注沒詞了,在那嘀咕一句:“你就是那死心眼子。”
我倒不是多麼死心眼,主要這個事我現在只剩下好奇了,我又沒打算真摻和什麼,所以我也就壓根不會跟那些人再接觸。
最後思來想去的,晚上也是鬧心的看不進去電視我就找我姐去了,我姐一般晚上就是喜歡窩在臥式裡玩電腦,我進去的時候,她正抱著個筆記本在那敲打呢。
見我進去,她停下手裡的活問我怎麼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就在那吭哧了半天,最後才說:“姐,你說要有個人他有個秘密吧,他不直接告訴你,他給你個信封讓你自己去看,可同時又告訴你那個信封看了會有麻煩,你說這個信封該不該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