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特意請他,自然是需要蘇由繼續出力,不好讓他寒了心。
他兩人的心思彼此都明白,也就心照不宣,互相遜讓客氣一番後,堪堪都落了坐。
“公子!”
“先生!”
難得,兩人同時舉起酒盞,yù要向對方敬酒,不想倒是同時說了出來。眾人又是一愣,真不知道他兩今晚是怎麼了。及至酒席散了,袁熙又單獨留下了蘇由,將他請到了書房,讓他吃了茶,用了些點心。蘇由悄悄看了袁熙一眼,從席上站了起來,說道:“其實白天公子所提的事情也不妨早點去做。”
袁熙喝得有點多,聽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倒是愣住了,一時沒有想起來。
“先生指的是何事?”
蘇由一愣,並不生氣,方才和氣的說道:“白天時,公子不是說上黨不可久留,yù要將軍隊撤往壺關嗎?老朽回去後左思右想,覺得公子說得甚是有理。想我等若是等到糧食用完了,賊兵逼得最緊時再走,未免顯得太過倉促了。”
袁熙一聽,還怕他這話是試探自己的,趕緊搖頭道:“白天的話是我亂說的,先生不必在意。先生說得對,這上黨城尚有一個月糧草可支用,為何要急著撤出去?倒是不能便宜了賊兵。”
蘇由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確實是我百般思考之後所做的決定,還望公子採納。”
袁熙微微一愣,倒是有點糊塗了。他向前問道:“先生的意思,當真勸我撤了這裡的人馬,回壺關駐守?”
蘇由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已經想qīngchu了,這上黨只是一座孤城,就算再拖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趁早撤出去。而壺關扼守並、冀兩州的總要,我等就算被張遼等攻擊,不說可多支撐些時rì,要是實在沒有辦法,也可向三公子救助。到那時,若我壺關一破,他冀州也就兩面受困,我想三公子他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所以,我全軍撤往壺關才是救了自己一命,望公子莫再遲疑!”
袁熙一聽,跳了起來,雙手按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大笑道:“哈哈,愛死先生了,先生早是同意不就完了!”
蘇由被他一弄,怔了半天,怕他再做出畜生的事來被夫人知道了,趕緊起身告辭:“那麼這事明天老朽就著手準備,後天晚上四更後撤出上黨。”
袁熙自然應允,說道:“依得,依得!”也就隨他下去了。
第五三二:潘璋義釋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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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院子,翠竹輕搖,撒下斑斑點點的細陽。
翠竹下,兩個婢女緩著輕羅小扇兒,依偎在綠茵地上,兩眼閒閉著,乘著蔭涼。
就在不遠處的池塘邊,擺了一張明淨的木案,一人身著綠袍,跪坐在一方乾淨的席子上。他的左手捋著腹前一部美髯,一對丹鳳眼時開時闔,右手則放在案上,不時的抖開嘩啦啦的竹簡,正細細讀著一部名為《chūn秋》的書。
竹影輕移著,也不知看了多一會,那人突覺口中乾咳,便稍微將眼睛挪開,想要喚婢女弄盞茶水來。但只轉眼沒看到人,倒是在身後不遠處的翠竹下看到兩個婢女斜偎在了一起。這其中一個婢女睡得歪了,頭埋在了另一個婢女的懷裡,另一個婢女一手按在她的背上,一手仍是舉著,拿了根輕羅小扇兒,隔個兩下扇一回,但眼睛早闔著,想早已熟睡了。
只是她那粉頸低垂,柳眉舒展,肉唇醒目,好不撩人。而她那隻輕舉的皓腕,袖衫脫去,露出了那對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