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都能偷看,豈不是成了明牌?假如是用推衍,那等於是用生命在打麻將啊!”
用神識確實可以偷看別人的牌,但那樣做會被察覺,同時也會收神識干擾,如此一來打麻將就成了鬥法了。假如打成了明牌,理論上丁齊可以用定境中的推衍神通,但推衍需要消耗壽元,為區區百八十塊的麻將實在太不值得了,其實為多少錢都不值得。
所謂推衍,是大成修士才能掌握的一種神通手段,就是一念之間進入類似妄境的場景,根據已知的資訊,讓某件事自然的發生,從而預見到它的結果。推衍往往能給人一種料事如神的感覺,但也未必準確,取決於每個人對事物的見知。
動用推衍神通須消耗壽元,推衍多長時間的事情就消耗多久的壽元。就算是大成修士也絕不能輕易動用此等手段,假如形成了習慣,那真就是不要命了。所以在通常情況下,高人料事,還是根據經驗和常識去推理判斷,與普通人差不多。
話剛說到這裡,丁齊又微微挑了挑眉毛道:“對方有回應了,朝這面的兩個監控器都拆了。”
尚妮叫道:“丁老師,你還是偷看牌了!”
丁齊趕緊解釋道:“我真沒偷看牌,就是看了看外面。”
對面小樓在四角簷下裝了四個攝像頭,就在眾人打麻將的時候,朝向這邊的兩個攝像頭已經被拆掉了。剛裝上去的就拆下來,要不是對方吃錯藥了,就是在釋放回應的訊號。丁齊坐在屋裡打麻將呢,居然連這些都“看”到了,就說明在理論上他也可以偷看大家的牌。
朱山閒打出一張白板道:“有點煩人啊,最關鍵的問題是門就在這裡,搬也搬不走。”
譚涵川碰了這張白板,然後就胡了,把牌推倒一邊搓一邊說道:“真要是徹底撕破臉,那樓也不是不能拆了,關鍵是地方啊,對方也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朱山閒:“先摸清楚來路再說吧,只能如此了。回應得倒挺快,估計主事人不在當地,今天晚上應該就會登門吧。”
丁齊卻悄然傳送了一道神念,眾人的神情皆是一驚,朱山閒壓低聲音道:“你怎麼不早說?”
丁齊:“我先前還不敢太確定,需要印證。”
譚涵川皺眉道:“不好印證啊,需要專業裝備,而且很冒險。”
丁齊又以神念道:“我大概知道那門戶通往什麼地方,不是長江就是涇陽江。我曾經在長江裡見到了白鰭豚,當時還以為是眼花了。但後來找到了小境湖,發現這裡也有白鰭豚,才確定當初沒看錯。”
尚妮:“白鰭豚是怎麼出去的呢?”
丁齊:“當初塗至、盧芳、田琦他們是怎麼進去的,那白鰭豚就是怎麼出來的……”神念中又做了一番解釋。
莊夢周:“先不談這個了,打麻將,誰贏了誰請客。”
丁齊發現了什麼?當突破大成修為後,祭煉景文石能察知小境湖的每一個角落,他發現這個方外世界還有一道門戶,這也與此前的猜測相符。這道門戶很隱蔽,在世界中央的大湖深處。假如用平常的手段,神識幾乎不可能窺探到那麼深、那麼遠的地方。
眾人已經開啟了很多方外世界,諸如小境湖、大赤山、琴高臺、禽獸國,但開啟門戶的前提是知道門戶在什麼位置,否則方外秘法亦無用武之地。他們需要手握景文石寄託心神,對著門戶所在的位置施法,才能看見方外世界然後進入方外世界。
否則就算知道小境湖中還有一道門戶,那千山萬水的,拿著景文石向著每一個地方都施展方外秘法試探,得找到猴年馬月去!另一道門戶所在的位置還真找不著,在大湖中央幾十米深處呢。
丁齊的方外秘法修為突破望氣境後,別的且不談,只談方外秘法,他又多了兩種手段。其一事神識所及之處,他就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