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趁著這幾天能和夫郎好好膩歪膩歪,不被打擾。“我身子也沒什麼大礙了。”褪下夫郎一層又一層的繁瑣衣裳,露出他那白皙的面板,“其實白天更好,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榛兒為我動情時的表情,”愉悅的,難耐的,迷亂的,所有因我而起也只有我能看到的表情,“榛兒難道不想麼?不想看到你家妻主為你瘋狂時的模樣?”清平舔舐著夫郎的耳垂,在他耳際魅惑地說道。
讓連榛難以拒絕的誘惑,顫著雙手伸出手也替身上的人兒解開衣裳,“想,榛兒想。”
在這個保守封建的女尊社會教育出的男子在某些方面卻大膽的可以,隨著自己的慾望做自己想做的事。對妻主有著強烈的獨佔欲還不怕她知道,禁止妻主上青樓看春宮,依著妻主在白天做些不可見人的事。善嫉放蕩,隨便拿一條出來都可被休棄。
“榛兒很誠實,很好很好。”清平俯身,唇舌攻略著夫郎的脖頸,在他鎖骨上留下淡淡的牙印,滿意地感受著他不停的輕顫。
在外是人聲鼎沸的街道,依稀能聽到自家酒館買賣的聲音,隔壁明家小孫女的哭鬧聲,還有停在院裡樹枝上鳥兒的鳴叫。
而室內是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女人的唇舌滑過男人的身軀,很賣力地挑逗著,看著男人雙頰潮紅,因過用力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膛,還有從咬緊的牙關瀉出輕吟。有種很得意的感覺充斥在心口。
想讓這個男人更失控。
“妻主……你、你……”在妻主帶給他的情海中沉淪的連榛被妻主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補償補償,為妻給你的補償。”清平抬頭,“乖,別亂動。”
“不行,我不準妻主這樣。”把埋首在他腿間的女子拉起,連榛雙目大睜。
在夫郎嘴上輕輕啄了一下,“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
“那就乖乖的。”
“妻主不可以,怎麼能做這麼……”
“我的榛兒值得我這麼取悅你。”
“妻主……”
“再說,你家妻主我可不會做虧本生意,待會榛兒讓我討回來就是了。”清平也不管夫郎的反抗,繼續口中的動作。
連榛雙手緊緊攀住妻主的肩膀,拒絕的話再也沒有力氣說出口。
這個女人是拯救了自己,還是毀滅了自己。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越來越嫉妒,即使是在妻主以如此卑微的姿態服侍著自己的當下,仍是控制不住地想著,這麼純熟的技巧,妻主是哪學來的。
止不住的酸澀和怨恨感,嫉妒著曾經擁有過妻主的人,即使那是他從未見過以後也或許見不到的人。
連榛反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學著女人的動作,親吻她,愛撫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想讓這個女人只屬於他。
“清平清平,”男人急得慌亂地叫著她的名。在床事上向來處於被動地位的男子急躁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安撫地吻著夫郎,清平雙腿纏上他的腰身,引導他進入自己,“榛兒動動,對,就這樣……”
隨著身體劇烈動作而飛揚起的頭髮,滴滴落在床褥上的汗水,男子意亂情迷的表情。
果然在白天做看得夠清楚。
“妻主。”情事初歇,連榛將清平摟在懷裡,睏倦地把頭放在妻主肩胛上。
“嗯?”
“以後不要再生那麼嚴重的病了。”
“好。”
“明年初一要和榛兒去上香。新一年的第一天求得神明保佑,希望一年無病無災。”
“好。”
“也不知道那時我們的孩兒會不會來到我們身邊。”
這就不能應好了。
清平雖然也想添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