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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是獨耳狼不思悔過,卻將一腔怨氣全部瀉在老地主的頭上。

一天晚上,他深夜翻牆進入老地主的家裡,卻被剛剛放養的狼狗緊緊叼住了他的耳朵,他疼痛難忍卻沒有叫,狠心將自己的耳朵撕裂後,捅死了狗。用小刀撥開門閂,熟門熟路的撬開了箱櫃,將裡面的銀洋全部裝進一個口袋。老地主聞聲過來察看,被他一棒打暈在地,隨後將熟睡的大太太幾刀搠死,然後竟然喪心病狂地*殺了自己的異母姐姐,最後一把大火點燃了庭院。當村裡的人趕來救火的時候,只看到熊熊的火焰前面,他手裡提著一把滴血的刀,滿臉殺氣,左耳血肉模糊,嘴裡叼著自己那一隻被撕下來的左耳,宛如兇鬼重生。

那天晚上之後,他投靠了山上的土匪,由於他心狠手辣,為人陰險,做事殘忍,數年之後,他就火拼了原來的頭目,成了大當家,那時的他二十剛出頭。也是從那天晚上開始,人們都不再叫他的本名,而改稱他為“獨耳狼”。自從他統領土匪以來,更是變本加厲,三日一掠,五日一侵,無惡不作,周圍鄉親們苦不堪言,人人自危。

“今天晚上這喪門星來家裡做啥?”老鬼客疑惑地想:“家裡既沒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糧食,自己的女人年齡也不小了,難道他是找我去踏|穴的?”他哆哆嗦嗦地披上衣服,問:“我就是老鬼客,幾位好漢有什麼事?”

“嘀呤呤”的聲音,一個打手從腰纏裡取出一個小袋子,拋落到桌上,清脆的銀洋互擊聲在屋內縈繞。老鬼客和她女人都屏息靜氣地看著那個袋子,眼睛越睜越大。獨耳狼嘲弄地看看老鬼客,又看看桌上那袋銀洋,伸手拿馬鞭撥拉著袋子說:“聽說你是這附近最會給人踏|穴的,我老孃今天死了,想麻煩你老給她踏一個好|穴下葬。這些錢是定金,如果真的選上了好|穴,爺還重重有賞。”

老鬼客伸手抓過那袋銀洋,在手裡掂了掂,僅憑分量就能知道里面最少有三十塊。他將袋子扔到縮在牆角的老婆面前,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恢復了從容:“沒問題,乾的就是這個,有活來了還能推出去不成?將老太太的生辰八字留下,各位先回,明日我定當竭盡所能給老太太尋一個安息之所!”

“不行,你今晚就得去,天亮之前必須找好!”獨耳狼的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janeadam

回覆'8':“什麼?”老鬼客大吃一驚,看來這獨耳狼是不懂這行的忌諱:“好漢,幹我們這一行的半夜接活已經是大忌了,我是看在好漢一片孝心才硬著頭皮答應的。如果讓我半夜去踏|穴,那是絕對不行的,晚上正是陰陽交替之時,且不說地脈變化無常,就是土氣也是反覆不定的,萬一我一錯眼,誤踏死|穴,不僅老太太魂不得安,恐怕還會延禍於後代啊!”

“所以我才找你嘛,這東觀全鎮七八個鬼客呢,我就瞄準你的水平高,眼光好。只有你踏出的|穴我才放心。”獨耳狼斜眼瞟著老鬼客:“再說,你白天給我踏出好|穴,全鎮的人不是都知道在哪裡了?等到我娘下葬以後,你們挖了她的墓,那爺的後半輩子不是就全毀了?別以為爺不知道你們恨我!孝心,爺不知道什麼叫孝?爺只知道把前人安葬好,爺以後就能好活。廢話少說,快穿衣服。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爺什麼事幹不出來?”獨耳狼霍地站起。

老鬼客還在猶豫中,一個隨從已經抽出槍來對準了他和他老婆。看來要是自己再說不去的話,恐怕今晚的命就保不住了,這些土匪下起手來是毫不容情的。看著老婆嚇的煞白的臉,想到隔壁屋裡熟睡的小兒,老鬼客無奈地點了點頭。

四個人,四匹馬從院中走出,然後全部翻身上馬,嘩啦啦的遠去了,這時才聽到屋裡的女人扯開嗓子哭喊。更夫又等了一會,確信不會再有別的事情發生了。才重新點燃燈籠,重重敲了兩下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