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白賢弟,我陳遠,願意信你。從今往後,你讓陳遠死,陳遠決不敢生!”
“我張亭!”
“我江平!”
“我楊帆!”
……
越來越多人的起誓,越來越多的人選擇相信,這個世上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將他們帶往光明,從此與她共沐日月光輝。
“承諾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想讓白疏願把後背交給你們,就要按照我的要求來。從明天起,每日卯時(凌晨五點左右)準時到城郊的亂石崗集合,遲到者直接剔除。明白麼!”
白疏願說幹就幹,絕不拖拉。何況如何訓練這些人,她早有計劃,尤其是幾個功底極好,只是被某些外物限制了修行的人,她更是針對性地進行培訓。
這些是她和夜聖南早商量好的,關於這些人的資質考校與訓練方面,夜聖南早幫她列好了詳細的規劃。
“明白!”聲音三三兩兩。
“你們沒吃飯麼?”
“明白!”聲音參差不齊。
“吃太飽撐著麼?”
“明白!”
“大聲點,我聽不見!”白疏願吼。
“明白!”
……
康陽三人突然有一種回到當初被逼叫‘老大’的錯覺。
“好了,坐好!坐好!吃飯,吃飯!小二,可以上菜了!”白疏願掏了掏耳朵,叫那麼大聲,吼得她耳朵都疼了。
眾人面面相覷,突然覺得白疏願怎麼看怎麼有點在耍他們的感覺。
“看什麼看,認真吃飯。這將是你們好吃好喝的最後一頓,明天開始你們的伙食將全由我負責。我讓你們吃什麼,你們就得吃什麼,現在乘時侯好好吃好好喝。明白麼?”
白疏願近一百二十度的態度轉變讓所有的人更加沒底,只有蘇宴含著笑認真記下了少女的每一個字每一句。
灑足飯飽之後,白疏願粗聲粗氣將一群人趕了回去,心裡卻打起了鼓。如果這群人連第一關都過不了,那她的這些心思不是白費了麼?
嘆了一口氣,白疏願也就不想了。
夜聖南說寧缺毋濫,這些人你必須對他們進地有利考驗,而這只是第一步。
如果他們有心,不管你拿出什麼態度,他們都會遵從;如果他們無心,便是你掏心掏肺也是無用的!
……
第二天,寅時末,離卯時還有幾刻鐘。
白疏願著一身白色貼身練功服,立於亂石崗的山頭上,髮絲輕揚,秀美絕倫。蘇宴默默地立在她身後共同看著帝都的方向。
蘇宴差不多提前二十刻鐘來到這裡的,他來時白疏願正在給一群和她穿同色衣裳的少年指點著什麼。
蘇宴當時驚了一跳,還以為自己遲到,心急如焚運起功法趕到時才發現那些少年都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且這些少年一看便知道不是帝都的那些貴介子弟,因為這些陌生的面孔多數面板黝黑,甚至還有些看起來營養不?。
雖也有不少體形健碩,面色健康的,但他們的眼神多數不敢昂視直視於人。
“你來了!”
白疏願面色平靜地轉身微笑。
“帝都,蘇氏,宴,前來報道!”
蘇宴躬身行禮問好,笑容淺淺。
“看見他們了麼?這些人有一部分是我從黑市的奴隸市場買來的,他們有很多來自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地域,但從今天起他們將不在是奴隸。而是我白疏願的私家軍——願字營軍!”
白疏願手指著一群練功服上繡有願字的少年,目光隱隱,暗芒爍爍。
“我告訴他們,誰能達到我的要求,他們就會擁有自由,擁有權力,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