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我陪著你。”
我哭的有些暈厥的感覺,他為我順著氣,“阿蕪,我信你今日所說的,將軍府一事聽聞後,我是不信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你且放心。從今天開始陳瑾念以墜崖而亡,香消玉殞。在暗香閣所住的只是一個身世坎坷無依無靠的孤女陳雪海。而我龍逸塵將與你抵禦各種外來的打壓。”
聽他說完心中無比欣慰,他信了,他信了!他給了我一個新的身份。讓我以這個身份查清陳府血案,以這個身份活出一個精彩的人生。與之前所認識的人不再有任何關係,可以心無旁騖的去查清那個滅門慘案。我不在孤獨一人去抵禦那些我無從得知的麻煩。
我喜極而泣,彷彿一時間的委屈不甘都化為烏有,微微抬起頭撞那個人憐惜的目光,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男子面前哭的如此悽慘如此的撕心裂肺,他一直這樣攬著我,輕撫著我的背,彷彿在告訴我,‘不用怕,我會陪著你。’
我在他耳邊輕聲的告訴他,“謝謝你。”
他只是微微一笑,漸漸地我哭得沒有力氣,沉沉睡去。
見我睡了過去,他吃力的把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隱約中我感覺有人為我仔細的掖著被角,那人弄好我的被角,正準備走。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伸出手抓住他的手。
逸塵看到被抓的牢牢的手,想甩掉也甩不掉。微微搖搖頭,自己不知如何。最後沒法子,只好坐下來守在雪海的床頭。
微笑著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眼睛含著掩藏不住的溫柔。阿蕪,若是能一直看著你,一直這樣握著你的手,我寧願放棄江山!
第二天一早,陽光從窗縫裡透進來。照的我的額頭暖暖的,我睜開眼睛,看到床頭睡著的逸塵,又看到與他緊握著的手,想起昨晚情緒激動時的失態,真是不妥。
拿出被子披到他的身上,走到門口要去為他做一些補湯,一個聲音叫住我:“阿蕪。”
我聞言向後看去,走到他身邊,攙扶起他:“昨晚的失態,我一定是醜態百出吧!到讓逸塵笑話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為你弄點補湯。”
我扶他坐下,向外走,只聽他又叫道:“我先謝謝阿蕪的補湯了。”然後補充道:“其實昨晚你挺美的,想讓人憐惜。何來醜態百出一說。”
聞言,臉有些泛紅,不再說什麼,向外面走去。
在進來時我端了一碗湯,因他不方便動,我只好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邊:“逸塵儘管安心養傷,這裡地處偏僻又設了陣法,不會有人打擾,你且好好休息。至於哪些殺手,我會幫你遣散的,可不必擔心我。”
“你打算如何?”因問的太急,竟被嗆到,咳嗽起來,我放下手中的碗,拂著他的背,為他順著氣:“這個逸塵不用擔心了,我自有辦法。”
逸塵見她不說,他也沒有再問,但心裡還是擔心著她的。
深夜,烏雲密佈,一個身影一翻,躲過巡夜的侍衛。可以看出是一個身形纖細的黑衣人,踩著宮外的高牆,直奔放著護國寶珠的宮殿裡。
這時又一個黑衣人尾隨其後,輕拍著前一個黑衣人得肩,前一個黑衣人一轉身一個拳頭就向後一個黑衣人打過去,後一個黑衣人抓住她的手腕,扯下遮住半張臉的黑巾,“阿蕪,是我。”
前一個黑衣人聽完後,也扯下黑巾:“逸塵,你怎麼來了?”
“我的傷已經好了,但看到你直奔皇宮這裡來,擔心你!就跟過來了。”看向面前的宮殿:“你想盜取護國寶珠?”
“正是。”我點了點頭,身影一閃就好像羽毛落地一般,輕盈萬分。
逸塵心中擔心,跟在雪海的後面。
雪海與逸塵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放著寶珠的宮殿裡,放寶珠的宮殿裡戒備森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