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腦袋缺根筋啊,怎麼一上來就問自己要白靈玉而且說動手就要動手,簡直沒有任何的道理可以講。
可是牙疼歸牙疼,看這架勢楚狂陌今天是非要跟自己打一場了,站在門口的青衣也不敢大意。雖然這頭角崢嶸的少年腦筋有些簡單,可是這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強硬,不由得屋內的青衣不重視。或許是青衣一直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和答話,楚狂陌有些憤然,鐵拳緊握對著門口的青衣就狠狠的砸去,就如同世間最鋒銳的鐵矛刺破空間對著青衣閃電般刺去,帶起周圍的空間陣陣的震盪。
屋內的青衣冷哼一聲,臉上不再有平和的神色,雙腳在地上輕輕的一點,一道青色的身影就如同蝴蝶穿花一樣從門口一縱而出。身如箭矢一般穿射,在剛剛越過門口的那一剎那將手掌狠狠的按下,兩者掌拳相交咔嚓的一聲巨響將門口的石階生生的震裂,裂紋如同蛛網一般在青石上蔓延看起來猙獰可怖。說來也奇怪,雖然這數尺厚的青石板被兩人交鋒的氣勁所波及而被生生的震碎,但是這屋中的一桌一椅每一件的擺設都不曾有任何的移動,甚至就連那一豆燈火都只是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然後一如既往的安然燃燒著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青衣輕巧的從楚狂陌的頭頂上越過,不帶起任何的聲音,然後輕輕的在楚狂陌身後的空地上站定。楚狂陌見自己的一擊沒有奏效,雙腿在地上使勁的一蹬,整個如同鐵塔一般的身體在空中旋轉著,然後對著青衣就是狠狠的一拳砸過去。看到楚狂陌如此狂霸和無理的攻擊,那青衣也不敢有任何的託大,在地上連踏數步藉著玄妙的步伐在方寸之間騰挪,險而又險的從那拳勢中掙脫出來。甚至那拳風砸來時帶起的罡風狠狠的撞在臉上,讓臉頰生疼。
楚狂陌錯過了青衣的身影,然後這威猛的拳勢帶著他向空地的邊緣衝去,眼看就要衝入遠處的深巷中的時候,渾如黑鐵鑄就的身軀硬生生的折返對著地面一拳砸下。地面被這拳勢狠狠地一砸,滿地的青磚都是化作粉末,密密麻麻的裂紋像是蛛網一樣朝著四面八方延伸,楚狂陌藉著這反擊之力再次高高的彈起。在空中如同旋風般旋轉,整個身體化作了一杆鐵槍,鋒銳之氣迎面撲來,再次對著青衣一閃而過。這一連串威猛的攻勢都在須臾之間完成,如此之快以至於青衣的身體還是剛剛的扭轉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開闔之間楚狂陌積聚了無限恐怖的力量。
鋒銳的氣息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青衣也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一樣,背後的脊椎冒出一股涼氣朝身體的各處蔓延而去。顧不得許多,青衣生生的扭轉還在空中的身體,雙掌相錯對著狂暴而來的槍式就拍擊而上。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倉促間聚集起來的防禦怎麼能和如此狂霸的攻勢相抗衡呢?
青衣與楚狂陌在空中最直接的對撞,青衣不出意外的被生生的撞退。氣勢稍稍矮了一籌所帶來的後果那就是極其可怕的,青衣如同被一柄巨錘狠狠的砸在身上,整個身體如同被拋飛的破口袋一樣朝著遠處的木屋群飛去。青衣被拋飛的身體就如同高山上滾落的巨石一樣,磕在這鱗次櫛比的房屋群落中衝勢竟然沒有任何的減弱,一路上摧枯拉朽,無數的木屋被一衝而碎。破碎的木板和瓦片在青衣經過的整條路上四散飛濺,而本來密集的房屋更是被青衣硬生生的撞出一條深深的甬道。在幽幽月光的照射下,這條甬道是如此的猙獰恐怖,就好像是森然的巨獸的血盆大口對著所有人虎視眈眈。
楚狂陌將青衣砸出以後,就從空中重重的落下驚起一地的煙塵。看著被青衣砸出的深深的甬道,說道:“你一個十重的小子能接住我十二重天出了八成力的鐵拳還未死,當真也是妖孽。剛剛還在擔心會不會一拳下去就把你砸成肉泥,現在看來是爺的擔心多餘了。”甩了甩胳膊,就欲上前去找到那襲青衣拿到那塊白靈玉。
可是那襲青衣當真是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