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
“你說的白紙呢?”
木匠扎西從經筒一側拿出一塊印有黑色“嘛呢”的黃綢子,放到木匣子裡說:“我去印經院請了一個新‘嘛呢’,你就碰碰這個吧。”
“白紙跟著轉經筒轉了幾百年,我就碰白紙,白紙呢?對不起,我做了個夢,夢見轉經筒裡的‘嘛呢’是白色的,這不就是白紙嗎?我一定要碰碰這白紙。”
“那你昨天為什麼不來?今天來就沒有白紙了,白紙我寫信用掉了。”
“寫信?信呢?寄給誰了?”
“昨天寄給了哥哥,塔爾寺居巴札倉的加洋博士。”
香波王子瞪起眼睛半晌無話,突然說:“那我去郵局找你寄出去的信。”說罷就走,走出木工院幾步又停了下來,驚恐地尋思:完了,我掉到陷阱裡了。
他看到長長的衚衕那邊,許多人朝這裡走來,有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有阿若喇嘛一夥,還有幾個身材魁梧的拉卜楞寺護寺喇嘛。走在前面帶路的,是那個昨天晚上扭住他的胳膊大喊“抓強盜”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