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豬尾巴,說吧,打算怎麼處理,弄不好讓你去裡面蹲著。”
“隨便,你想弄就弄,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有麻雀。”
“那更應該讓你進去,說吧,你打算怎麼封我的口,少了我可不願意。”
說著她更是得意的伸出手,大拇指跟食指搓的飛起,那意思是要好處。
“這正是我要說的,為了秀兒的生日,大毛二毛三毛割了這根豬尾巴,又抓了麻雀,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是告上去呢,還是不告上去。”
梁拉娣頓時慌了,趕緊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能是他。”
“是不是他們割的豬尾巴,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事實便是如此。
你說我要告上去廠裡,將大毛他們這麼一抓,他們能不能頂得住壓力不承認。”
“你……”
梁拉娣狠狠瞪著他,狠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他給咬死。
事實便是如此,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一下,然後想想該怎麼堵我的嘴。
是一次兩次,還是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卑鄙無恥。”
南易笑笑不說話,只是示意她回去問自己的孩子,然後再想想該用多大的代價封口。
此時此刻,梁拉娣早已經懵了,不知該如何處理。
實在是現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趕緊回家詢問情況。
第二天上班沒一會,劉明敢臉色古怪的說道“師父,梁拉娣找你。”
不用說就是為了大毛他們割豬尾巴的事,南易過去找她。
“南師傅。”
“別在這裡,有事咱們去小庫房說。”
別呀,去小庫房幹什麼?
她為了生活,常年混跡於男人堆裡,他們什麼心思自己一清二楚。
若不然,也不會專門在鞋上焊鐵頭焊釘子,為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現在南易這麼說,分明就是要佔她的便宜。
梁拉娣心中氣憤,為了大毛他們,又不得不忍辱負重強顏歡笑。
“南師傅就在這邊說,我不耽誤你多長時間。”
“說吧,你準備怎麼封嘴。”
“封什麼嘴,我知道南師傅是好人,不會幹那種壞事。”
“不,我就想幹這種壞事,你好逮也是咱們廠的廠花,長的漂亮,沒人不想佔你的便宜。
你打算付出怎樣的代價,封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起此事。”
梁拉娣坐蠟,她本想在南易那裡佔點便宜好養活孩子。
哪想到被人抓住這麼大的把柄,你說這叫什麼事。
昨天回家以後她詢問孩子,知道就是他們割的小壯尾巴,只要想起來就讓她想哭。
她怎麼那麼倒黴。
沒辦法,還是得過去跟他一起來到角落。
南易直接親了她一口,弄的他半晌喘不上氣。
梁拉娣苦的可以,你說這叫什麼事,狠狠瞪了他一眼,訓斥“你親也親了,要是再敢找大毛麻煩,別怨我告你耍流氓。”
“放心,咱們錢貨兩清,不過別有事沒事讓你家孩子去我家裡打秋風。”
他是心善,但梁拉娣為了好好活下來,養活這些孩子,可以說臉面都不要了。
或者說人窮志短,你敢同情她,她就敢貼上來索求,想盡辦法弄吃的。
為自己著想,還是說清楚的好。
“行,我答應。”
梁拉娣咬牙切齒,為了孩子她不得不答應。
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孩子。
隨後氣哼哼轉身離開。
劉明敢好奇過來詢問情況“師父梁師傅找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