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算什麼?把我當做什麼了?”
“希……”
“嗯,放心吧,我沒事兒。”看她一副為我心疼的表情,我便刻意扯開話題對她說:“宇啊,我答應君要帶你們一起出去玩。”
“出去玩?昨天不是才出去玩過?”
“哎呀,我說的‘出去玩’,是到遠些的地方,需要住宿的那種。”捧上她的臉,細細的看她,最喜歡她看人的眼神,淡然溫和,偶爾會劃過一絲感傷的憂鬱。
宇明顯就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將我的腦袋推開一段距離,問道:“那希想去哪裡玩?”
“去西湖玩,好不好?宇不是杭州人嗎?剛好盡個地主之誼,帶我到處轉轉?”我還沒有去過杭州呢,杭州,宇的故鄉。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想去看看宇生活長大的那方水土,是如何的秀美宜人。
“合著就讓我們娘倆兒,就陪著你在自家門口轉了一圈?”宇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想想也是啊,宇是杭州人,西湖自然是玩得不要再玩了。君在杭州住了差不多有四年,我這個提議好像是蠢了些。
“那我們去烏鎮玩吧?也不遠,聽說很好玩。”繼續提議道。
“才不要呢。學校春遊秋遊,我都跟著去了好幾次了。”
“那去哪裡才好?本是想爬山的,可是君還小,黃山泰山還不要了她的小命兒。宇,你說去哪裡好?”
“我倒是聽同事說,郊區附近有個大型拓展基地,挺不錯的。”
老婆大人開口自然什麼都好,我這個順從老婆的個性,可不能叫做‘妻管嚴’。對老婆好,那是必須的,且是應該的。
雖然心裡很爽快的答應了去那個什麼‘拓展基地’,嘴上還是不肯說得動聽,硬生生的說了句:“……好吧,本大人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宇聽我這麼說,忙用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揮著小拳頭威脅道:“希……,你是不是想找打?”
“那就打死我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很曖昧的對宇說了這些話,就想去吻她。
誰知道,被她輕輕推開,說了句:“哼……想得美。”然後趁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她就一路小跑到了君的房間。
隨著她走到了君房間後,我徹底投降了。宇正坐在君的床邊,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我,用唇語做了個口型:“大色狼。”
自打把君接到了家裡,我的好日子可算是到頭了。我只要一有吃豆腐的歪腦筋,宇就會把君搬出來做擋箭牌。就比如現在,一個吻都不給,小氣鬼。
等我從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清醒過來時,正看到宇低下頭幫君理著被子,然後輕輕在君的額頭吻了一下。宇坐在床邊,一臉的複雜看著熟睡中的君,看了好久。
她準備起身時,看到我還站在門口,宇的眼中劃過一絲瞭然,牽著我的手走出君的臥室,關上了門。
剛回到我們的房間,就被宇從身後抱緊,聽到宇道:“希,剛才在想什麼呢?”
“做媽媽的,應該像宇這樣才好。”剛才我看宇幫君理被子時,輕柔的動作,在一邊獨自感動得不行,喉口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被宇按坐在床沿邊,聽她認真道:“希,還記得你高中時寫的一篇文章嗎?裡面摘用了托爾斯泰的一句話。”
“是什麼話啊?高中時,我總喜歡引經據典,摘用名人名言。說得太多了,自己也不記得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寫的作文,我已忘了,宇卻還能記得清楚。
“人,就是一條河,河裡的水流到哪裡都還是水,這是無異議的。但是,河有狹、有寬、有平靜、有清澈、有冰冷、有渾濁、有溫暖等現象,而人也一樣。”宇說得特別認真,有點兒過去在學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