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曄完全的開放身心,所以也不急。便站了起來:“姐,你先吃,我去寫點東西!”
“好!”朱曄點了點頭,看著楊曉進入到了裡屋之後,心裡的緊張這才消失。
當半盤餃子吃完之後,朱曄又收拾了一下碗筷之後,這才又回到了屋裡。
此時的楊曉已然站到窗邊,正看著空中的煙花。
“姐,我走了呀!沒事的時候,你可以看看書,或是看會電視!”楊曉聽到了朱曄的腳步聲,這才轉過頭來。
“這麼早就走!”朱曄的心裡有些失望。她雖然不想讓楊曉這麼早便離開,但是卻也沒有可以挽留他的事情,便只能落寞的道:“路上小心點!”
“放心吧!姐!”楊曉笑了笑,這才離開了她家。
當楊曉離開之後,朱曄這才走到了窗臺前,只一眼便看到了放在上面的一張紙籤。她好奇的拿起了紙籤,上面只有一首詩: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裡需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
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普希金的詩雖然並不太符合朱曄的心境,但是她還是一遍又一遍的品讀著,楊曉的心意在這一首短詩之內體現無疑。良久之後,她把那張紙放回到了窗臺上,伸了一個懶腰,臉上還露出了有些羞澀的笑容。
小年過後,很快的便到了春節。
“姐,過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臘月二十九這天下午,楊曉回家之前,這才問道。
“都買好了,你放心吧!”朱曄柔柔的道,前幾天她去了一趟學校,領到了工資和過節費,而且楊曉還藉著她給自己打工的名義,給了她三千塊錢。否則的話,她都不知道這個年當怎麼過。
“明天是三十,我可能過不來了,白天得去給奶奶上墳,晚上得去姥姥家!”楊曉這才道。
“嗯,沒事,我自己過!”朱曄便也只能點頭。
“你自己怎麼過?”楊曉追問了一句。
朱曄眼神轉動,白了楊曉一眼,心中暗道:“你又不陪我過,我自己怎麼過你還管呀!”
但是這句話她只能在心裡說,卻是不能說出口,便只會道:“做點菜,看看春節晚會,就過去了!”
“那你守歲嗎?”
“守什麼呀,孤零零的坐在黑暗中,那不叫守歲,那叫受罪!”朱曄強笑道。
“嗯,我爭取找時間過來一下!”楊曉嘆息一聲,他現在愈發能感覺出來朱曄的孤獨,但是他也是分身乏術呀,有些事情不好做。
“這是在憐憫我嗎?”朱曄心裡苦笑。便搖了搖頭:“沒事的,放心吧!我一個人能過的!”
“那……那好吧!”
此時,乃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時候,楊曉也不敢多問,以免惹惱了她,徒增雙方的不快。
“你好!”
三十清早一起來,楊曉便撥通了張明明留給自己的電話,電話裡馬上便響起了張明明有些慵懶的聲音。
“明明,春節快樂!”楊曉笑著道了一句,縱然是遠隔萬水千山,他亦能想出來張明明現在肯定是還賴在被窩裡。只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穿的是什麼,是性感的內衣,還是在光著小屁股。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可就讓他大流口水了。
“楊曉,是你!”張明明的驚叫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是呀,我打電話查查崗,看看我家明明是不是還在賴床呢?”從張明明的驚叫聲音,楊曉能體會出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