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可是現在為什麼覺得他的聲音裡有一絲抗拒,似乎很不願意去調查。
“你不想去?”
“嗯,我不喜歡那裡。不喜歡住在金州,不想去他們的內部。”音離說。
“為什麼?上次你不是說是你們的生意夥伴嗎?為什麼現在變得不喜歡了?”
“不是變得,是從來沒有喜歡過。更何況跟他們接觸的不是我,一般都是音靈,可是她去了灰影,所以我才……”音離沒有繼續往下說。
“為什麼不喜歡?”
音離抬起頭,眼裡是迷茫的霧氣,他無焦距地看著空曠的大殿,幽幽地說:“我很小的時候是住在金州的。”
“嗯。”童齡沒有過多地說話,因為她能看到音離已經陷入了回憶中,彷彿看不到她也聽不到她說話,眼裡只有他的回憶。
“我覺得那裡很髒,到處都是醜惡的嘴臉。我記得那裡很暗,好像永遠都不會天亮,那裡永遠都是晚上。我沒有再那裡見到過太陽,窗子被厚重的簾子拉著,每天都不能出去,但是我能看見不斷地有人進來,他們……他們很髒……我討厭他們碰我!”音離抱著頭艱難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身體縮在一團,像一隻防禦的刺蝟。
童齡不知道音離所指的地方是哪裡,看是她能看到音離現在的身子在發抖,他在害怕,他的過去究竟發生過什麼,童齡不知道,現在的她只能慢慢地蹲下去,把音離像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裡,用她最柔和的聲音說:“好了,已經過去了,已經過去了,你再也不會看到他們,他們也不會再碰你了……”
懷裡的音離慢慢地平靜下來,音離像做完噩夢一樣喘著氣,手緊緊地抓住童齡的衣袖,“我不喜歡金州。”
“你可以向府主申請不去……”
“不行!一定要去的,因為我有地方要帶你去。”音離似乎稍微恢復了一點,手漸漸鬆開了,他抬起頭喃喃地說:“你有一定要去的地方。”
“什麼地方?”童齡奇怪地問,遠處卻傳來瓷器掉到地上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在另一個房間打碎了東西。
聽到聲音,音離像忽然醒過來一樣,忽然站了起來,背對著童齡說:“嗯,剛才……嗯,不好意思。”
“沒……沒有關係。”童齡也彷彿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不是很適合,紅著臉低著頭小聲地說。
“那個……”音離開口,“任務的途中沒有受傷吧?”
“沒有。”
“嗯,那就好。”
“剛才你說我要去的地方是哪裡?”童齡再次問的到。
“我會帶你去的。”音離的語氣很平,沒有什麼感情。
“那……我回去了。”童齡忽然覺得氣氛有點尷尬。
“嗯,好的。我們大概在下個星期出發,這一段時間你就不用參加訓練了,好好休息吧。”
“我不參加訓練?”
“嗯,音無已經把你和鬱歌列入殺殿了,也就是說你們已經是縱樂師了,其實訓練是針對音盾而訓練的,你們似乎已經可以了。”說完,音離隨手一劃,一道小小的藍色音刃打在童齡的右手上,童齡的右手泛起一陣白光,把音刃擋在了外面。藍色的音刃受到撞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便馬上裂開,然後化成碎片消失了。
“為什麼……”童齡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手臂。
“為什麼音盾可以自動開啟嗎?”音離微笑著,聲音甜甜膩膩的,“因為你在不知不覺在中已經具備了這種警惕感,然後你的身體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組織起離襲擊位置最近的御力進行防護,這就是隨時開啟的音盾。不過現在你的身體自動運用的御力還是很小的,只是一些最活潑,最容易控制的御力,更何況你身體裡還沉睡著你不知道的御力。所以,現在你的音盾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