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繼續用蝕音的時候。
“啪”一聲蔣天的指尖發出一聲輕響,歐填封整個人都定住了,童齡回頭,看到的是他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
“小孩子的遊戲就到此為止吧。”蔣天輕笑著說道,隨即聲音和語調一轉:“下面就是雙禁了。”
而這個時候歐填封發現自己不要說動,連說話都不可以,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自己是其他人一樣,眼睜睜地看著蔣天的音絲籠像自己靠近。
童齡剛想過去,卻發現自己也動不了了,腳像是粘在了地面上,根本不能移動。原來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鬱歌會傷成這樣也不奇怪了,因為鬱歌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啊,出其不意的攻擊,合理的防禦,哪怕不能勝出也不至於到重傷的地步。但是蔣天把他的行動都封住了,這種時候,鬱歌完全沒有優勢可言,所以才會被蔣天傷成這樣的。
歐填封紅著雙眼看著往自己身上靠的音絲籠,裡面還有藍色的光線閃爍著,這個人難道把自己的蝕音都困在了裡面,然後再把敵人困到裡面的話,那是怎麼樣的力量,居然連御樂都可以禁住,這就是雙禁?
“鐺”一聲悠揚的鐘聲再次想起,隨即是一連串的編鐘聲,整個地下室的氣氛忽然輕鬆了許多,童齡覺得自己的腳就像是被鬆開了鉛塊一樣,終於可以自由移動了。田越望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科地下室中。
由於編鐘很大,有些極高音和極低音只靠一個人擊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兩個人或者三個人持錘敲擊。可是田越望卻一個人擊者編鐘,似乎無論下一個音在什麼地方他都可以準確無誤地擊中,編鐘面前居然出現了幾個他的身影。童齡很清楚那是因為田越望的速度製造出來的殘影,但是,那是一種什麼速度啊?移動的同時必須完全擊中編鐘上的那一個音,要知道每一個鐘基本上都可以發三個音,位置稍微錯一點點都有可能影響整一首樂曲,如果不是有極好的精神集中力和準確度的話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
一瞬間蔣天的音絲分崩離析。蔣天和田越望兩人站在場中央對望,很明顯田越望的身子震動了一下。
蔣天卻笑了起來:“田越望嗎?我記得那個時候你也是個靈樂心靜了呢,不過不錯嘛,現在已經到了高階御樂師,現在才恭喜你是不是遲了點呢?你在這裡的話,是不是說拓川也在這裡?”雖然說蔣天的聲音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聲音,但是配上他的打扮就真的不敢恭維了,搭配起來就給人以一種怪異的感覺。
田越望看著蔣天,極其簡短地說:“他不在。”
“啊,有點可惜,不過我還真走運。說到禁音的話,這麼多年來他也會雙禁了吧。剛才那小丫頭的招數看來也是拓川教的吧。”蔣天抬了抬下顎說。
田越望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怎麼?不想回答?或者說你已經知道了?哪裡有破綻嗎?還是御樂府已經通知你要回去了?”蔣天笑著問。
“你們,這個果然是個圈套嗎?”田越望沉聲問道。
蔣天聳聳肩說:“圈套?不要這麼說,不過是我們的戰術而已。馬上就要結束了,對了田越望我倒想知道你的編鐘是不是可以抵擋禦毒谷的隱彈呢?”
“隱彈?”田越望重複了一句,略帶疑問。
“那種在一瞬間能夠放出毒氣,然後利用氣體的壓縮從而發生炸藥相同功效的隱彈,最重要的是,威力還在炸藥之上,同時還有毒,想起來我都覺得恐怖呢。”蔣天笑著解釋道。
“難道你們……”田越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蔣天這邊有光柱直升房頂,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從地下室到地上的府邸全部都切了開來一樣,外面的陽光一下子擠滿了地下室。蔣天踮腳一跳,跳到很高的位置。
音刃,沒錯那光柱是音刃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