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能夠查出來的。”御毒谷谷主嘆了一口氣說道。
而那小女孩還在地上大哭,一邊哭一邊大聲喊道:“不是我……不是我……”讓童齡抓著她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張菍,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你讓師父在餐後特別用另外的手帕的吧?”御水閣的一個女子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大聲問到,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個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孩。
那小女孩聽了這話,慢慢地抬起頭,肩膀一聳一聳地,聲音帶著嚴重的鼻音:“是我,但是我是為了師父好才……”
“手帕一直都是你在保管,沒有其他人碰過嗎?”音離問到。
“嗯……”女孩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那不用說就是她了,還想嫁禍給我們御毒谷。”朱雀鼻孔裡“哼”一聲說道。
“不是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張菍低著頭說到。
“張菍,你不介意讓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吧?”尉遲邃插話道。
張菍沒有說話,眼睛偷偷看了看芮雲,很快又低下了頭。
“張菍,剛及笄,父親張蒙允,母親早逝,有一兄長張鴻,不過父兄都在一年前去世了。張菍在紫華州南部被雲遊到那裡的御水閣閣主全欣所收養,並發現她御水能力不錯,繼而收為自己的第十四個弟子。”若彌拿著一份小冊子在旁邊讀到。
張蒙允?這次輪到童齡他們吃驚了,這個女孩就是張蒙允的女兒,當年芮雲親手殺了她的父親,而她的哥哥也是童齡他們所殺,這件事她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她是想要報仇,還是純粹巧合?
“你……你是那個時候在柱子後面的……”芮雲沒有說下去,那時候他只是以為她是個小婢女,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張蒙允的女兒,自己居然是人家的殺父仇人,這下子關係變得複雜起來。
“是,那天的事情我全部都看到了。”張菍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居然掙脫童齡握著她的手,站起來用重重的鼻音接下去說。
其他人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是童齡他們是明白的,包括音離在內的所有人吸了一口氣。因為大家都明白,殺父之仇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就可以化解的,哪怕她的父親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惡人,血濃於水,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誰也猜不準這個小姑娘打算做什麼。
“那麼,如果我害的人是御樂府的府主你們不是更好理解嗎?我為什麼要害一個有恩於我、無微不至照顧我、又教我御水的師父呢?請你們好好想想。”張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童齡,童齡從她的眼睛裡面看到一絲挑釁。
“也對,墨灑金也絕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被這麼個小女孩得到的東西,是不是應該調查一下是不是那個霧遁的少女呢?”御毒谷谷主說到。
“谷主是認為那個女子才是兇手嗎?”尉遲問。
“不,我只是希望能更全面的調查而已。”御毒谷谷主還沒有說完,又是一聲尖叫從人群中傳出來。
御土閣方位一個穿這藍色雲紋窄身衣的男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臉朝上,表情還是很疑惑的樣子,眉心出插著一根針。這根針露在外面的部分很細很短,針尾泛著幽幽的藍光。“藍噬。”朱雀皺著眉頭說了句。
眾人不解地看著她,她才解釋到:“針上搽有藍噬,這種毒是專門對付御土之人的,藍噬入體以後很快他的血液就凝固然後轉化為藍色冰塊,不過死時卻沒有什麼痛苦。當然藍噬並不是什麼高階的毒藥,比起墨灑金來差了好多,這人也是修為不夠才致死的吧,若是針的目標是御土閣的閣主,就絕對不會得手了。”
“龍王,您的殿上已經死了兩個人了,這下該如何向我們交待?”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緩緩地說到。
尉遲邃遲疑了一下,“兇手這個時候殺人,是等不及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