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童齡指著肖蝶問。
“沒事,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倒是你的傷,需要馬上處理,不然傷口惡化就麻煩了。”舞姬一邊說一邊揮動著雙手,單腳踮地旋轉起來。如翩翩的蝴蝶一般,伴隨著空中的音樂起舞。童齡看見自己左手的傷口上的血慢慢地凝固,脫落,剩下一個深深的傷痕。
舞姬停下舞步,看了看童齡的傷口說:“我能做到的只能是這樣了,剩下的要等離主過來了。”
“他怎麼樣了?”童齡抬起頭問。
舞姬笑了笑說:“離主的話是不會有問題的,只是離主讓我過來的時候似乎又多了一個人,可能會有點麻煩,不過看時間離主也快解決了。”
“舞姬算的時間還真準。”音離的聲音忽然在童齡耳邊響起,童齡全身怔了一下回頭,看見音離單腳跪在自己的後面,低著頭正在檢查自己左手的傷口。
“離主,這個姑娘……”舞姬拉了拉肖蝶的衣服問道。
“馬上就會有人來救她了。”音離沒有抬頭,手放到童齡手背的上方,一道柔和的白光輕輕地舔著童齡的傷口,傷疤在慢慢地癒合,舞姬看著他們微笑著退下。
“嗯,好了。”音離似乎很開心地說了聲。
“那肖蝶……”童齡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肖蝶面前出現了一個殘影,速度很快,那人的身材容貌都還沒有看清楚就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肖蝶。
“我說了肯定會有人來救她的,暫時我們也顧不上她了,那個人你也見過對吧?”音離望著遠方說。
“我見過?”童齡奇怪地問。
“嗯,廉斯。御金門裡的大御金師,肖蝶似乎是他的同門師妹。”音離手放在下巴出說。
“他們究竟是誰?”
“目前還不能確定,只是現在知道我們有一個很強大的敵人,我們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但是他可以隨意就殺死我們的副殿主這一點我也不想否認。能走嗎?”音離伸出一隻手到童齡的面前。
童齡點點頭,“馬上就要去梧桐門嗎?”
音離沉吟了一下說:“剛才從跟廉斯交手的時候他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讓我很在意,所以我想馬上去梧桐門看看。”
童齡被音離拉了起來,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塵,同時問到:“什麼話?”
“他說,所有事情將從梧桐落葉開始。”音離輕輕地說。
“那梧桐門究竟在哪裡?”
“墓地的下面,跟著我。”說完音離就帶著童齡往前面一塊殘缺的墓碑走去,墓碑上面沒有碑文,是塊空白的墓碑,也沒有人打掃整理。音離在墓碑上摸了摸,終於在後背的一個地方似乎找到了什麼似的按了下去。
整座墓碑開始下沉,地面有點震動,不一會,墓碑的位置就變成了一個地下通道,陰森森的像個怪物張大了嘴巴等著獵物。通道才一開啟,就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散發出來,連童齡都忍不住皺了皺眉,濃得讓人噁心的血腥味,這麼濃的血腥味究竟要殺多少人才會……難道……
音離顯然已經想到了,側身飛快地鑽入通道中。
通道口的盡頭出去,就是一個大大的廳室,除了沒有窗子需要用蠟燭之外,這裡基本上和地面沒有區別,甚至讓人感覺不到這裡是墓地的下面。廳室有點類似御樂府的禮堂,兩旁有很多門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
然而現在在這裡的是數不盡的屍體,無論是地面上、椅子上還是桌子上都有人倒在了上面。死狀有很多種,大致分為四種,一是全身潰爛,面目都看不清楚;一種是額頭中間有一小點紅色的痕跡,顯然是被人一招致命,按照傷痕來看,極像廉斯所用的細劍,而那個人也絕對有能力在一招之內致人死亡;還有一種是被人用刀砍了幾下致死,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