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忠氣不過江晨那般“戲弄”李守法。
他也有點自負。
想自己瞎子算命多年,最善察言觀色,循循善誘。
而實際上算命。
哪踏馬有真算出來的啊,都不過是話術厲害,嘴巴厲害。
那小子所以算“中”了,當然有兩下子,不過運氣也好,誰讓李守法那個倒黴蛋,老婆真綠了他呢!
因而他不服氣。
就找江晨算一把自己,不過這小子特麼也真敢,關公門前耍大刀,上來就說自己近日有血光之災……
“小先生,真敢說啊!”
“不過血光之災,此話怎講?”帶著墨鏡的張賢忠,不自覺看了江晨一眼,不動聲色說道。
沒錯,他這個瞎子是偽裝的。
“這個,可說來話長。”
“我要不先講個故事?”江晨道。
“可以,講吧!”
張賢忠漫不經心道,心說看你能講出個話來,不料對方的第一句話,就讓他聽見,不由心驚肉跳!
“那大概是二十年前,一個年輕人和自己同鄉開了一家飯店,因為利潤分配問題,兩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發生了爭吵……”
“越吵越兇,同鄉一怒之下,打了年輕人一巴掌。”
“年輕人被打蒙了,反應過來後,搶了一把剔骨刀,直接一刀過去,插在了對方胸口……”
“將同鄉捅死之後,同鄉老婆、父母聽到慘叫聲,出來恰好看見。”
“年輕人一不做二不休,將同鄉老婆、父母也一併殺死。”
“之後,年輕人遠走他鄉,改名換姓,做過各種見不得人的苦力,後來發現算命這一營生,於是就在街邊擺攤算命……”
“……”
周圍一幫圍觀的吃瓜群眾。
還有蘇恆山、江大鵬兩人, 聽見江晨所說,俱是神情一變。
那張賢忠本人聞言,更是咳咳乾笑兩聲。
“小先生講的這故事,可真有意思!”
“哈哈哈……”
“我替小先生接著講吓去如何?”
“那年輕人擺攤算命,起初屢屢碰壁,後來戴上墨鏡,裝扮成瞎子,再找一些託,就越算越順……”
“是不是這樣啊小先生?”
張賢忠站起來,笑眯眯的問江晨道。
如此這般,等於預設了?!
周圍原本吃“託”的“吃瓜群眾”,這次真成了吃瓜群眾。
原來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瞎眼的算命先生,居然是二十年前,曾滅門老鄉一家的殺人兇犯……
於是眾人神情愕然。
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不至於吧?不會吧?
“講得不錯,”江晨讚道,“不過你少說了一點。”
“少說了什麼?”張賢忠問。
“少說了就在今天,其實警察蜀黍,已經佈置好了天羅地網,務必抓到那個逃亡二十年的滅門殺人犯!”
“???”
張賢忠突地眉頭一跳。
朝遠處一看,果然有幾輛警車朝邊這包抄過來,好吧,低估這小子了!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啦!”
呵呵說著,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利刃,朝江晨撲過來的同時,利刃是直刺江晨胸口。
無他,反正暴露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形勢突變。
讓江大鵬和蘇恆山兩人看見,頓時驚撥出聲。
不遠處的蘇傾城等人恰貨看見,驚愕得差點呆住了,完了,豬蹄子要被人殺了……
可江晨是何等身手。
身子一側,輕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