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該校刊物《文史哲》上登出了他們的文章駁《紅樓夢簡論》。問題又回到北京,有人要將此文在《人民日報》上轉載,以期引起爭論,展開批評,又被某些人以種種理由(主要是“小人物的文章”,“黨報不是自由辯論的場所”)給以反對,不能實現;結果成立妥協,被允許在《文藝報》轉載此文。嗣後,《光明日報》的《文學遺產》欄又發表了這兩個青年的駁俞平伯《紅樓夢研究》一書的文章。看樣子,這個反對在古典文學領域毒害青年三十餘年的胡適派資產階級唯心論的鬥爭,也許可以開展起來了。事情是兩個“小人物”做起來的,而“大人物”往往不注意,並往往加以阻攔;他們同資產階級作家在唯心論方面講統一戰線,甘心作資產階級的俘虜”
毛澤東的重視引起了又一輪紅學熱,並以絕對的權威主導著紅樓夢研究的傾向,就是內容而言,就是紅樓夢中的階級鬥爭和其反映封建社會的必然滅亡的規律,就是方法而言,就是*主義的現實主義原則。可以說,這是建國至1976年之前紅學的主要內容。
應該指出的是,毛澤東之所以要親筆寫下這封信,一是因為李、藍二位小青年向權威挑戰,非常符合他的“造反”精神,二是因為*的需要,而不是由於他真的對紅學這樣感興趣和重視。到了1957年反右的時候,“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就成為牛鬼蛇神了。
由於政治的原因,這一時期的紅學研究可以說是乏善可陳。值得一提的是,1953年,周汝昌先生洋洋鉅著〈紅樓夢新證〉在香港出版,1998年國內華藝出版社再版。關於這部書的價值,周汝昌在華藝版的〈總序〉中說:
“當時的認識,總超不出資料豐富這種表面現象。。。。只看引用書目達700餘種,挖掘了一批史料,等等,未免有買櫝還珠之嘆了… 此書的首創性和價值所在,一是建立了‘曹學’;二是將‘曹學’與‘紅學’ 緊密結合,體現出一個根本認識:曹學方是紅學的根本基礎;三是從文史哲三大方面綜合闡釋〈紅樓夢〉的高層次文化意義。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五節 遍地紅學家
第五節 遍地紅學家
1976年以後,《紅樓夢》研究步入新的歷程,一是1976年《紅樓夢學刊》創刊, 1980年《紅樓夢研究集刊》創刊為紅學的研究開闢了兩個最重要的陣地;1989年文化部文學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正式成立,使紅樓夢研究有了正式的機構,不再是散兵遊勇;二是紅學家們以實事求是的態度研究《紅樓夢》,並出版了大量專著,如馮其庸的《論庚辰本》、吳恩裕的《曹雪芹佚著淺探》、郭豫適的《紅樓夢小史稿》、劉夢溪的《紅學三十年》等。
隨著改革開放; 紅學在國內外都日成顯學;1980年春天,美國威斯康辛大學召開國際《紅樓夢》研討,中國、美國、日本、加拿大、英國、新加坡及我國臺灣省和香港地區的紅學家,共八十多人與會,提交論文五十多篇。 1986年6月,第二次國際《紅樓夢》研討會在哈爾濱舉行,由哈爾濱師範大學和美國威斯康辛大學共同發起,到會的各國學者超過百人,宣讀論文九十多篇;同時舉辦《紅樓夢》藝術節和中國文學講習班,內容豐富多彩,盛況超過前次。國內全國規模的《紅樓夢》學術討論會,第一次於1980年在哈爾濱召開,一百三十多人與會,提交論文七十多篇,併成立了紅學的大型學術團體——中國紅樓夢學會。自那以後,1981年在山東濟南、 1982年在上海、1983年在南京、1985年在貴陽,接連舉行四屆年會。每次代表人數均在一百五十人以上,論文一次比一次增多,貴陽會議提交論文數達九十多篇。中國藝術研究院設有專門的紅學研究機構《紅樓夢》研究所,聚集了一批專業研究人員。發表《紅樓夢》研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