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阿波羅一臉驚奇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的劍不是十字架外形的嗎，就連臉上的面具也是十字架外形的——”

聽到這兒，赤屍有點無語了，這兩個又不他喜歡可以變形狀的。

“——而且，連你左眼瞳孔中也有黑色十字，這一切不是都顯示著你喜歡十字架外形嘛。”薩爾阿波羅說到這兒，已經是肯定的語氣。

赤屍聽了後半句，愣了一下，左眼也有黑色十字。怎麼可能，左眼應該只是普通的黑色瞳孔，也許興奮的時候會透出點血光。

“黑色十字，你能在我的眼睛中看出來？”赤屍有點想笑，在黑色的瞳孔中看出黑色十字，這眼力還真不一般的高。但薩爾阿波羅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想笑也笑不出來。

“當然了，金色瞳孔中的黑色十字，一目瞭然，我雖然戴著眼鏡，但不近視也不是色盲。”

一本正經的話讓赤屍的身體僵硬了瞬間，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笑著送薩爾阿波羅和萊茵哈爾離開。然後跟赫利貝爾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要了個休息的地方，就離開了。

要是平時有跟美女說話的機會，赤屍肯定是想盡方法留下來。但現在自己的身體出現了連自己都掌握不了的變化，當務之急，還是先搞清楚眼睛為什麼會變色。

來到一塊露天的凸起處，赤屍將附近的虛都驅走後，左手掌心出現了一柄雪亮手術刀。刀身亮的可以當鏡子，摘下黑色帽子，讓自己的一雙眼睛映在光亮的刀身上。

在赤屍的眼中，兩隻異色的眼睛出現在刀身上。雙眼都是白色的瞳仁，然而左眼卻是金色的瞳孔，瞳孔中清晰地印著黑色十字，而右眼卻是普通的黑色瞳孔。

這左眼到底是怎麼回事，赤屍右手食指輕輕拂過左眼眼皮，深深的疑惑道。

“這個變化是怎麼出現的，該死的，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清楚，問人都不知道問誰。等等，他也許知道。”赤屍正在煩惱著，突然想起了那個。

“電腦，左眼的變化是怎麼來的？”

“材料不足，無法回答，只知道是突然變化，具體過程無記錄。”

赤屍有點失望，不過又問了一個問題：“左眼變異已經持續了多少時間？”

“十年三個月二十七天五小時四十五分。”

“是十年前的變異嗎，難道是那場與大鷹仿破面的戰鬥中變化的。這樣的話——”赤屍想到這兒，對電腦下令道：“模擬十年前那場戰鬥。”

“瞭解，倒計時五秒，4；3；2，1。開始——”

隨著那聲“開始”，赤屍的意識被拉進了一個場景，正是十年前的那場生死戰。而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自己狼狽的模樣，那種感覺還真是糟糕啊。

不過心情再怎麼不好，赤屍也集中注意力看著這場戰鬥。很快，就到了最後關頭，而左眼卻依然沒有什麼變化。自己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連掙扎也不能，而對手放出了他最後一個虛閃，下一刻，就是萊茵哈爾出場救了他。

就在這時候，左眼變異了，黑色的瞳孔變成了金色，又浮現出一個黑色的十字。

赤屍的眼睛緊縮，說道：“電腦，轉變旁觀者身份，將我的意識匯入此場景前十秒。”

“瞭解。”

話音剛落，意識又感到了當日那種無力感，在對手虛閃發出時，一道熱流從左眼中炸出。然後，萊茵哈爾出場，再然後，本來赤屍應該昏過去，但這次是模擬場景，所以還醒著，因此聽到了本來不應該聽到的一句話。

“叮，風鳥院花月左眼‘聖痕’覺醒。”

赤屍聽到這句話時，驚呆了。

“聖痕”，在《閃靈》中，神是透過它來觀看最後的惡鬼之戰，擁有聖痕之人，皆是這一戰的觀看者，觀看這既是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