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認真地說道：“是我自己。。。。。。我後來用了另外一種藥，讓這個傷口變得更深，這樣，以後就會留疤。。。。。。”

“也會在我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記。。。。。。因為。。。。。。你曾吻過它。。。。。。”

林乞兒咬著下唇，垂下眼眸不去看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你真是傻。。。。。。”

“傻嗎？”間月寒笑了笑，“也許吧。在愛情裡，不是最先淪陷的那個人最傻麼？”

“我希望。。。。。。”凝視著她垂下的眼瞼，間月寒將她的手放到胸口，“你可以為我傻一次。。。。。。但不是這種傷害你自己。。。。。。”

“間月寒。。。。。。”林乞兒抬起頭來看他，眼底有著不忍，“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永遠不會喜歡上你呢？

“你已經答應了我。。。。。。”他擁住她，讓她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所以我會等，等你喜歡上我的那一天，和我一起犯傻。。。。。。如果永遠也不會。。。。。。那麼，就這樣陪在我身邊。。。。。。只要你快樂，像現在一樣。。。。。。”

林乞兒反手擁住他，閉上眼睛，輕輕點頭：“好。”

感動嗎？是感動的吧？

樂陽陽光張揚，在她面前卻是不善言辭，傻氣地如同鄰家大男孩，間月寒沉靜冷清，在她面前卻是能夠說出這樣一番煽情的話語，雖然也很傻，只是傻得更讓她心疼。

陽光溫柔地灑在臉上，融融的一如春日的暖陽。

“所以，那天夜裡，那塊石頭旁邊，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吻我的，是嗎？”林乞兒躺在草地上，轉過頭來看著間月寒。

“嗯。”

“那一次，是我的初吻。”

間月寒一怔，隨即眼底聚起閃閃的光芒，握著她的手不由緊了幾分。

“所以，當時我是恨你的。”林乞兒轉過頭去，“我並不喜歡你。”

手指逐漸僵硬。

“你知道被一個不喜歡的男孩奪去初吻，是什麼樣的心情嗎？”

間月寒沉默。

“如果你被一個不喜歡的女孩子吻了，而且是初吻。”林乞兒側過身來看著他，聲音卻是淡淡的：“你會怎麼樣呢？”

將她的手執起，放到心臟的地方，間月寒墨黑的眼底有著歉疚，更深處卻是一種驚人的執拗：“乞兒，除了你，我。。。。。。”

“不要說這種話。”林乞兒輕輕地打斷他，“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上那個吻你的女孩子？”

“乞兒。。。。。。這不一樣。。。。。。”

“你說會還是不會？”

“。。。。。。不會。”

林乞兒輕輕地笑了。

那麼，他又怎麼奢望自己會喜歡上他呢？

“是啊，不一樣。”感覺到他的手指乃至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她笑吟吟地看著他，“所以，如果我沒有喜歡上你，以後你不可以吻我，不可以侵犯我。”

間月寒抿了抿唇，執起她的手低頭吻了吻，“那麼這樣呢？”

林乞兒撇過頭去，目光忽明忽暗地看著天空，沉默。

間月寒忽然笑了，“那好，我答應你。”

林乞兒勾起唇角，搖了搖他的手，朝他眨眨眼睛，燦而一笑：“那麼，這裡，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嗯。”間月寒重重地點頭，墨玉般的眼底閃著亮光，更多的則是柔柔的情意。

天空澄澈如洗。

在一場大雪之前，這樣的天氣是很難見到的，林乞兒甚至想，是不是隻有這一處地方才有這麼燦爛的暖陽和湛藍澄澈的天空。

四周安安靜靜的，除了清風吹拂綠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