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心甘情願,只是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我不會倒下去的,我還有點點。你們放心吧。”談希越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氣色已經好太多了,“以後誰也不要提這件事情了。”
也許就算誰也不提,可這件事情始終在很多人的心上刻上了痛苦一刀。經歷時間的沉澱,也許更痛。
這時,寧峻笙和蘭婷,沈灝也來了,蘭婷看到談希越後,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前:“希越,你告訴我,晚晚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媽,晚晚她會回來的。我相信她心裡牽掛著我和點點,一定會回來的。”談希越回答她。
“什麼叫她會回來的?我要見晚晚的人,你把晚晚怎麼了?把我的女兒還給我……”蘭婷一臉的悲傷,“我好不容易才認回這個女兒,你也說過會好好的保護她,可現在呢?她人呢?”
蘭婷當知道傅向晚下落不明時,一度氣昏。她等不了談希越出院了,便跑來質問。
“蘭姨,你聽我解釋……”談銘韜把事情的經過全解釋一下,“老七的心裡比誰都苦,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在一起找到晚晚,照顧好點點。”
蘭婷看向談銘韜:“話是可以這麼說,但是你們沒有保護她就是你們的錯。晚晚……”
“媽……”沈灝扶著經不住打擊而頭暈目眩的蘭婷,“你別激動,我們會替晚晚討回公道!”
寧峻笙看著這樣的狀況,也是心中焦急:“蘭婷,你別急。”他只怪自己沒能早點開口認回傅向晚,經此事後,他們父女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嗎?
沈灝扶著蘭婷坐下,然後幾步來到了談希越的面前,冷眸怒視,急速的揮拳而上,重擊在了談希越的右下顎,打得談希越栽倒在地。他感覺到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裡漫延。
“談希越,我們不該相信你的話,你看看你是怎麼對晚晚的?你還是男人嗎?自己好好在站在這裡,而晚晚卻找不到人!”沈灝斥責著他。
“老七!”談銘韜上前把談希越扶起來,對沈灝道,“沈灝,有什麼衝我來,與老七無關。”
“怎麼和他沒有關係?他是晚晚的丈夫,就有責任護她周全。”沈灝的喉結上下輕滾,“我這一拳還不過癮呢?”
“沈灝你夠了!”一聲清冷的女音帶著一絲的怒氣。談雅麗提著保溫桶走過來,站在沈灝的面前,美麗的眼睛裡都是對他的指責,“這裡是醫院,老七是病人,隨便對一個病人動手,你是小孩子嗎?你太幼稚了!”
“是,我是幼稚,因為失蹤的人是晚晚,而不是你的弟弟!你就可以這麼地無所謂嗎?”沈灝也微微揚起了下巴。
“誰說我們無所謂了,晚晚是我們談家的人,只要我們談家有一個人在,就會不遺餘力地找她。而你呢,在這裡對老七動手對找晚晚有幫助嗎?”談雅麗微微咬著紅唇。
“漂亮的話誰都會說。”沈灝好像和談雅麗槓上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無能為力了。”談雅麗微微淺笑,把保溫桶放到櫃檯上,“但我不會讓你在老七的病房裡無理取鬧。”
“六姐,我沒關係的。”談希越覺得這身體上的疼遠遠抵不過心裡的苦,也許這樣他才能好過一點,“他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就像你們理解我一樣。”
“老七……”談雅麗擔憂著,看著他泛起青紫的下巴,那是沈灝留下的重擊,“你不能什麼事都一個人抗著,只要我在這裡,我不會讓其他人動你一分。”
沈灝聽著這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看了一眼談雅麗,正好也對上她憤怒的目光。誰的心裡沒有苦,沒有痛,沒有淚。傅向晚的失蹤重創了幾個家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向晚才能有訊息。
等待是最漫長而又難熬的,只是隨著時間推移,傅向晚依舊沒有訊息,只是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