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有生命的雕塑。
梁韻飛折步,走了過去,停在了談希越的面前:“需要我拉你起來嗎?”
“老飛,剛才我好像看到晚晚了……”談希越輕聲道,帶著一絲不確定,畢竟那一瞬間太快了,也沒有心理準備,他在這裡想了好久,覺得若那是傅向晚,絕對不會不回來找他。所以他開始動搖了自己當初第一眼的肯定。
“你說什麼?你看到晚晚了?在哪裡?”梁韻飛眸光浮動,然後也蹲了下來,與他面對著面。
“剛才我出來,看到一個很像晚晚的女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我追上去時車子已經開出好遠了,光線也不好,我沒看清楚車牌。”談希越懊惱自己當時的慌亂,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個女子身上,而沒有注意有用的資訊,“老飛,你說那個女人會是晚晚嗎?如果是,為什麼這麼久她都沒有發過一絲的資訊回來,如果是她,為什麼出席了這樣的宴會卻沒有來找我,如果她是晚晚,怎麼可能對我點不聞不問?”
梁韻飛聽著他說著幾個為什麼,心緒憤怒,心酸之極,而他也跟著他心酸著。談希越說的對,如果那是傅向晚,絕對不會在外飄泊,她一定會回到屬於他們的家,讓三口之家圓滿。
“老七,也許是光線的原因,也許是你太晚晚了,所以產生了錯覺,那個人應該不是晚晚。”梁韻飛的聲音也輕,生怕會聲音大點就嚇到他一樣。
談希越卻輕扯了一下唇,苦澀的味道隨著他滾動的喉結在漫延,苦不堪言:“老飛,我倒希望那是晚晚。她不回到我的身邊一定有她的苦衷。就算她不回來,就算她不記得我,只要她好好地活著,只在我能看到她是完好的,那麼我就滿足了。我不想再過沒有她訊息的日子,這樣也好。”
談希越他可以退步,可以站得遠遠地看著她,只求上天能讓她好好的活著。至少他們還有見面的可能,至少他沒在真正的失去她。
梁韻飛伸手輕拍在他的肩頭上,揚起了冷薄的唇:“老七,你能這麼想就對了,所以不要再繼續折磨自己了。只要活著就比什麼都強,就能擁有一絲希望。”
“對,就有希望。”談希越終於綻放開了笑容,這是他在失去傅向晚的音訊後,這麼長的時間裡真正的笑對別人。
談希越覺得心裡開闊了許多,準備站了起來,卻因為蹲了太久,腿腳發麻了起來,經致於他的腿腳不受控制地單腳跪了下去。梁韻見狀,連忙向他伸出了手:“來,把手給我。”
談希越把手放到了梁韻飛的大掌裡,兩人兩手相握,梁韻飛使得,談希越借力,便輕鬆的站了起來,他靠著車身,眉頭蹙緊,這疼真不算什麼,可是麻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特別的難受,感覺自己的腿都麻得要斷掉一樣。
梁韻飛看到談希越的車鑰匙躺在地上,折射著光光芒,他彎腰撿了起來,然後按了一下解鎖鍵,便開啟了車子:“我扶你上車,我沒車回去,正好坐你的車,不過是我開車。”
梁韻飛扶著腳麻的談希越坐到了副駕駛座位上,而他上了車後,便開動了車子離開。
“你一個人走了,董姨怎麼辦?”談希越看著窗外的夜燈。
“我本就不想去,我媽非要我去,還不是想打我和宋玉玲在一起的念頭,我怎麼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我對她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光想著就彆扭,何況是戀愛結婚。”梁韻飛有些失笑出聲,不免透出幾分苦澀。
其實他心裡對席佳榆的那份思念並不比談希越對傅向晚的少,他會在忍不住思念的折磨的時候跑到法國去,遠遠地看上席佳榆一眼。只要看著她好好的,他自然也就放心了,然後一個人回來,這樣反覆的折騰,即使她並不知情,他也覺得是一種快樂,是是種讓他活下去的能量。
“我看董姨是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還有宋玉玲,這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