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就是受了傷躲在草叢裡一動不動,現在你又受了傷讓我包紮,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我錯了,還不行嗎?”他抵著她的頭,帶著搖尾乞憐的味道。
“你就是這樣,我每次說你,你就認錯,你知道錯最好,我要你以後保護好自己,不許再受傷了!”她無奈地看著他。
“遵命!”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出早操,參見會議嗎?你現在的身份可不一樣了,孟將軍!”
“那將軍夫人,你還不侍寢?”孟狂無賴地展開懷抱,等著美人入懷。
“你怎麼又這樣?明明就有兩張床,你幹嘛還要和我一起睡?”她警惕地環著自己的胸,狼身是褪去了,可是這色狼的本質卻沒有變。
他嬉皮笑臉地反問道:“那你當初明明可以再給我做個窩讓我自己睡的,幹嘛要每晚抱著我睡啊?”
“我還不是看你可憐,怕你凍著!”
“我現在也很可憐,也怕被凍著!”
“滾蛋!”孟淺夕罵一聲,吹熄燭火,跳上自己的小床,狠狠裹上被子,那小子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按往常的情況,阿狂一定會從他的床上跑到她的床上來,可是今夜卻出奇的安靜,孟淺夕倒下許久也沒有聽見他的動靜,這太不正常了!
他在幹嘛?轉性了?
她悄悄地從被子裡面鑽出腦袋,往他那邊一瞅,可是什麼都還沒有瞧見,就忽然上來一個吻,將她的小嘴都給包住了。
“唔……”她發不出聲,急得用手去打他。
“沒有我不習慣吧?現在好了,睡覺!”他輕車熟路地掀開她的被子,鑽進她的被窩,閉上眼睛,開始安然入睡。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在他耳邊憤然說道。
“什麼本性?”他閉著眼睛問。
“色胚一個!”孟淺夕暗笑一聲,躲進他堅實的胸膛,不再說話。
胸中突然湧上一股燥熱,孟狂悶哼一聲,什麼都沒再說,環緊了她的腰,心裡默默唸著:世尊我一心,歸命盡十方,無礙光如來,願生安樂國……
這是他在清源庵時背誦下來的佛經,在每次心中有不該有的燥熱衝動時他就會默默地在心中背誦,這樣就可一到達心靜自然涼的境界。
翌日一早,孟狂就以徵西將軍的身份前去大帳參加會議,孟淺夕將他們昨日換下來的衣服拿到營外的小溪去清洗。
清洗完回去的時候,卻遇見了江雄,孟淺夕第一反應當然是避開,可是江雄已經看到她了,與她正眼相對,那麼再逃開就顯得刻意為之了。
既來之則安之,孟淺夕上前低頭問安:“拜見江將軍!”
江雄老遠就看見她了,心裡有了幾分要捉弄她的想法,他故作嚴肅,問道:“你就是孟夕?孟狂的弟弟?”
“正是!”孟淺夕低頭回答。
“你長得細皮白肉的,倒是與你兄長不太像啊!”江雄調侃道。
“龍生九子,都各有不同呢,兄弟之間長得不似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孟淺夕回答得每一句話都很平靜。
江雄暗笑:“說的也是,不過你哥的眼睛是藍色的,你的眼睛怎麼是黑色的呢?”
“我與哥哥不是同母所出!”
“哦,怪不得你的身量也這麼小呢!”
“將軍還有何吩咐?沒有的話,我要回去了!”這個江雄著實煩人!
“等等啊,你哥可是現在軍裡的紅人呢,我還想要多瞭解瞭解他呢!”江雄並不想輕易放過她。
“不必了,我哥沒有什麼可瞭解的!”她隱隱約約覺得這個江雄身上帶著一股邪氣。
“那說說你吧?你好好的幹嘛來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