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嘛,就和我們平時穿的睡衣是一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絕不會勒得難受。
只可惜,沒有熨斗,衣服怎麼看也不熨貼。
聽依風說這裡也有熨斗,是在一個形似熨斗的鐵器裡放上燒紅的炭。
家裡沒有,即使是有,我也不能確定那東西我會用,萬一掌控不好溫度,衣服就報廢了。
為了辛苦一晚加半天做成的衣服的安全考慮,我放棄了這個方法。
在經過N次的精密思考後,我想了個辦法,用平底的杯子盛上開水,來當熨斗。
這個辦法雖然很慢,但也算能用,最主要的是,很安全。
把衣服給依風換上,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正合適。
不禁得意自己看人三圍的本事沒有退步。
上大學的時候,教我們裁剪入門的老師很變態,整天領著我們站在學校的大門口,過來一個人,就讓我們用眼睛估量出人家的三圍。
只要有人出現在門口,我們二十多個人就齊刷刷的把眼睛盯上去,而且專盯重點部位,一時間,學校里人心惶惶,傳言校園內出現了N個變態偷窺狂,為此校長還召開了緊急會議,多僱了不少保安。
慢慢的同學們都知道了我們是在看三圍,就每學期都事先打聽好變態老師的課程表,在變態老師上課的時候,學校裡絕對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廣大師生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搞得我們變態老師很鬱悶,最後狠狠心,衝出校門,走向超市,一溜二十多個帥哥美女英姿颯爽的站在人家超市門口,用淫穢的目光盯著來往的顧客。
後來,該超市銷售額直線下降,超市經理親自接見了我們,每人送了一份精美禮物,懇求我們換個地方。
就這樣,在變態老師非人的教育下,我們都練就上“只要一人過,三圍心頭落”的火眼金睛。
依風我不僅看過了,還摸過了,當然更不會出錯了。
依風美滋滋的穿著新睡衣躺在床上,一個勁的誇我手藝好,說比他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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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得我都有點飄飄然了。
一首歌
“來了。”我一邊答應著,一邊快步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溫文爾雅,氣質不凡,身姿挺拔如竹,雙手背在身後,正仰頭看門上的扁額,狹長的丹鳳眼自然的流露出溫潤本性,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就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勢。
一個青衣小童跟他在身後,懷裡抱著幾本書。
來人,竟是雲爍。
“啊,原來是雲爍公子,有失遠迎。”我躬身施禮。
他淡淡一笑:“袁小姐,冒昧來訪,希望不太打擾。”還了一禮,動作如行雲流水,竟有說不出的優雅。
“歡迎還來不及呢,快請進。”我忙將他讓進來,在旁引路。
“扁額上的字是依風寫的吧。”他一邊跟著我走,一邊問我。
“恩。”據說依風的書法很好,字很漂亮,我就讓他寫了“袁府”兩個大字,找人刻在了扁額上。
以前告訴雲爍我住的是張府,雲爍要是照張府來找的話,肯定找不到,他能準確的找到這裡,一定是看見了依風的字,他和依風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彼此應該很瞭解。
雲爍也不再問,跟在我身後不動聲色的細細打量著四周。
依風看見雲爍,遠遠的迎了上來,衝過來抱住雲爍:“雲爍哥,你可來看我了。”
雲爍緊緊抱住依風:“早想來了,可魚老闆不肯,我磨了好久,這才放我來的。”
又將依風的身子扶正,上下打量了一番:“氣色比以前好多了,身上的傷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