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該用哪種心態去面對桃花了。
我和紀君澤,糾纏七年,不管是歡樂的,還是痛苦的,都是我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那個陪伴了我七年的男人,在我心裡,永遠是不會忘記的。
對他,我始終有愛,也始終有恨。
而對桃花,我承認面對這麼出色的男人很難不動心,尤其是在他的執念這麼深的情況下,我們能走到一起,早晚是水到渠成之事。
本想可以安安靜靜的象待依風雲爍那樣,和他共度這一生,誰料到又插了紀君澤這一槓子,面對桃花,就會想起紀君澤,這對我,真是一種折磨,對桃花,更是一種不公平,誰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床上總想另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是他的後世?
而且這種荒誕的事情,桃花會接受嗎?
站在桃花房門外,遲遲疑疑,徘徘徊徊,就是不敢進門,好象屋子裡有洪荒猛獸一般。
踱來踱去,踱去踱來,心情始終定不下來,恐懼倒是越想越多了。
惱人的花香陣陣襲來,更攪得我的頭腦亂糟糟的,我神經質的拽住朵花,輕輕揉著那鮮紅的花瓣。
一雙手臂環住我的腰,陌生又熟悉的氣息隨之而來:“惜,你在怕我嗎?”
“sorry。”我低低道。
“so…rry,是你家鄉的話嗎?”他在我耳邊嬉笑問道。
桃花終不是紀君澤,我輕嘆一聲,心中的壓力減輕了許多。
“你怎麼從外面來的?”我轉開話題問他。
他摟著我回了房,房間收拾的和依風雲爍的差不多,大方不失典雅。
“去找趙老闆辦了點事。”他一邊說,一邊喚來小廝,伺候我們洗漱。
放下羅幃,他攤開被子,抱我躺好。
“你和俞錦倒底有什麼關係?”他開口問我。
我將我和俞錦的事從頭到尾一點不漏的講給他聽,本來就沒見過幾面,倒也好說。
桃花聽完,沉思不已。
過了好久,他才說了一句話:“明天我要回凌雲渡。”
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怎麼這麼著急,你才來了兩天。”
“捨不得我走嗎?”他輕笑一聲,滿臉的調侃。
我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他按住我做案的手,來回摩蹭著,眼睛卻盯著我:“外敵滅了,卻又添了內亂,凌雲渡這次要大換血了。”
我沒再追問,江湖上的事,我不懂,也不打算插手,桃花是個有心計的人,他決定的事,肯定有他的理由。
“你小心點。”看著他溫柔的眼光,忍不住出聲叮嚀。
“知道,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了,我現在可捨不得死呢。”他欺身上來,溫柔的吻上我。
沒有羞卻,沒有退縮,我主動的伸出手臂,環上他精細的腰身,將我對他,或對紀君澤的滿腔柔情,統統給他。
抵死的銷魂,極致的纏綿,表不盡的柔情,訴不完的愛語……
含笑從夢中醒來,桃花已不在身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枝帶著露珠的玫瑰花,靜靜的躺在他的枕頭上。
這一幕,也曾相識。
新婚後的第一個情人節的早晨,紀君澤,也曾在我的枕邊放過一枝玫瑰。
我暗笑,這個男人啊,兩世為人,表達愛情,卻仍固執的用同一種方式。
紀君澤番外:傷害也是一種保護
“要想保住她,就找個地方把她藏起來吧。”
我決定聽從父親的話,把你藏起來,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絕對不會重蹈父親的覆轍,失去愛人後抑鬱一生。
可是,我該怎麼把你藏起來呢?依你那驕傲活潑的個性,肯定不會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