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汗,果然……禍從口出啊……禍從口出。
小傢伙一臉受不了的看著:“三嬸!女孩子怎麼可以沒有手絹?”
小姐我以前用的都是紙巾好不好……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說回來,這麼多年大概先是生活在山腳下,後又到大海邊,就算是夏天也不會很熱,再加上我這種能不動就不動的性格……手絹……還真是比較少用。
斜裡伸出一隻手遞了塊月白的絹帕,傲藍那一如他藍色眼眸般清澈的聲音:“給你,小公子說的對,還是帶一塊在身上吧。”
幸好這時買東西的侍衛回來了,我一手接過烤包子,一手拿過傲藍的手帕塞到懷裡,拉著他就往一邊走。嘴裡塞了滿滿的包子餡,懷浩仁口齒不清的叫道:“三嬸,等等啊,要拉也應該是拉我啊。”
誰要理你?哼!我帶著點壞心眼的七鑽八鑽,‘一不小心’就把懷浩仁給甩開了,連帶身邊的侍衛也只剩下兩人,其實這樣的環境帶不帶侍衛根本都是一樣的,一會人就不見了,除非像我跟傲藍這樣死死的拉著。
不遠處有個比較清淨的賣匕首的小攤子,正好可以用來等等懷浩仁他們,我拉著傲藍擠了過去。木板支起的貨架上滿滿的堆放著很多匕首,直的彎的、金銀鞘的、牛角鞘的,各種各樣,看起來精緻又霸氣。
隨手取了一把銀色鑲紅色寶石的彎刀,扭頭問道:“喜歡嗎?”
傲藍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又拔出來掃了眼刀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會用,還是不要破費了。”
拿近了一看,刀鞘粗糙,刀刃也不是什麼好鋼,還沒開刃呢,就缺了一塊,把匕首放了回去,這時那一直招待另外一對客人的小販,聽到我們的話,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南邊來的貴人,怎麼樣看上什麼,我給您算便宜點。”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好不容易帶著侍衛擠到我身邊的懷浩仁便氣喘吁吁的說:“這種貨色,怎麼比的上三叔家兵器庫裡那些。”說完還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說三嬸,你可別再把我甩開了,三叔會扭掉我的腦袋的。”
“這位小公子說的就不對了,我們赤鐵齋的生意可是做遍了南北兩地,就連咱們赤狄的右賢王都來咱們這裡買兵器呢。”店小二有些不高興的看著懷浩仁,一副你知道什麼的樣子。
年紀小就是禁不住激,懷浩仁一見那店小二小看他,立馬挺直了腰板吼了回去:“你胡說!”
店小二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懷浩仁:“怎麼會事胡說?”扭過頭來又諂媚的笑著對我說道:“咱們右賢王的未婚妻,瓔甯郡主就是在咱們家訂了一批鐵器呢。郡主那麼一個天仙一般的人兒也直誇我們的東西做得精巧細緻,這位小姐長的這麼漂亮,配上我家的東西一定更英氣,我看你家官人也是個俊小夥,不如一道買個成對的,討個好彩頭。”
心底滑過一抹抽痛,攔住還在叫著“你胡說”的懷浩仁,對著店家悠然一笑:“照您這麼一說,倒真是得買了。你說隨不對,官人?”扭頭看著一臉鐵青的傲藍,我笑得越發燦爛。見他只是張著嘴說不出話,便直接對著他身後的那個侍衛說道:“都買了,回頭都給我擺房間裡去,也好讓‘別’人知道知道,這瓔甯郡主的品味有多高。”
深呼了幾口氣,可心裡還是覺得憋屈,再一次拉著傲藍擠了出去,留下還在跟攤主理論的懷浩仁,走到更遠處的一個賣簪子的攤位。簪子這種東西在北狄算不得常見的事物。在這裡尋常未婚女子大都是梳辮子,嫁了人的倒是會梳髮髻,只不過多用絲帶,而不是簪子。但也許是趕上過節,今天這攤位前竟是圍了個水洩不通。
看著眼前的這群人,我指了指前面,頭也不回的說:“走,陪我看簪子去。”說完才發現方才居然鬆了下手,趕忙又握了回去,拉著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