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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置,你怎麼選?”

賈環微微一笑,拿著酒杯,看著龐澤的眼睛,沒有任何的思考,坦然的道:“辭職!”

他並不是一個高尚的人。高尚的人,結局往往不好!像張居正那樣,天下為公,累死在崗位上,留下一個富足的天下,但死後連家都被皇帝抄了。這種事,他絕不會幹。

所以,張居正之後,再無張居正!大明唯一相!功在天下,罪在己身!

像雍治皇帝這樣剛愎自用、強勢的天子,他沒有興趣給其打“預防針”。愛咋咋地。

龐澤點頭。

賈環再說出自己的判斷,道:“其實士元不必著急。何太師向天子推薦山長擔任左都御史。山長第一次上書觸天子的黴頭,出事的機率很低。”

雍治天子的心裡,賈環把握的還是比較準確的。

龐澤拿起酒杯喝酒,苦笑道:“這倒也是。就怕日後啊。好在,山長並不打算幹多久。”乾的太久,屢次觸怒天子,結果怕是會很苦澀。

賈環和龐澤一直聊到下午傍晚時,才離開澹雲軒。邊將攻擊草原蠻族的事。他有心無力。也並不想管。這超出了他的能力

坐在精美的馬車中,賈環揉著額頭,推敲、思考進來的情況、局勢。賈環的馬車中很寬敞,用的四匹俊馬拉車。鶯兒乖巧的給賈環倒茶。賈環笑一笑,點點頭。

剛才龐澤說將王子騰綁在他的船上,這是最後一步吧。正常情況下,他也綁不住王子騰。就像王子騰只要不是腦殘的起兵造反,就牽連不到賈府。

其餘的事情,都是小事。比如王子騰再在奪嫡中表態站隊,政老爹的位置,足以保證賈府的獨立性。

如今的局勢,還是奪嫡是大框架。王子騰封侯的話,於王府而言,是躍升一個臺階,對賈府而言,至少有個30%的助力。兩府畢竟是親戚。

小事上還是可以相互協調的。大事上,搞政治利益交換,也是條門路。

雍治天子的聖壽是在十一月二十五日。晉王、楚王肯定會鬥一波,這種事,和他沒關係。他刷他的分。目的,還是想要請求雍治天子賜婚。

這是他當前最大的任務:將黛玉娶回家。介入奪嫡之爭,此時還不是時候。在楚王勢力達到頂峰時,伸出指頭,輕輕一推,令其轟然倒塌。輕鬆、省力。

想想,還是挺爽的!

十月二十六日,朝廷對王子騰的封賞發出來。欽差、翰林編修黎寬頻著聖旨和錦衣衛前外榆林宣佈朝廷的旨意。真理報上刊登了封賞情況:冊封九省都檢點王子騰為江寧伯。

這是國朝近年來的第二位伯爵。

第一位是開拓西南疆土的齊馳,齊總督。封爵安南伯。而統率京營大軍攻佔西域的五軍都督府左都督牛繼宗,封爵鎮國候。距離他祖上的鎮國公,差得不遠了。

國朝的爵位體系:郡王、國公、候、伯、男、子。每一層分為三等:三等伯到一等伯。王子騰封的是三等伯。因王家祖籍在金陵,封號給的是江寧伯。

這次封爵出來,王家上下趾高氣揚。在一次京中世(紈)家(絝)子弟聚會中,王承嗣在酒後摟著歌姬,向“朋友們”吹噓道:“我父親這個爵位,可比什麼撫軍將軍、三等男爵強多了。比通政使也強…”

這些話,很快便傳遍京城,引起些許波瀾。

初冬時節,一場小雨,落在京中。

位於城西的晉王府中,屋舍,庭院,花園,樹木,迴廊,池塘,冬雨滴落。

晉王府東邊的摘星樓中,晉王扶著窗沿,站在玻璃窗戶邊,看著傍晚的小雨,帶著侵襲著府中,沉默不語。他在想當前的局勢。身後,一名淡雅清新的十七八歲美人,身姿娉婷,穿著鵝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