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說出來的感覺,那感覺分明是在告訴他:你不是椅子中人的對手。
於是他強壓著自己心中燃燒著的怒火,開始緩緩執行起丹田蓮花之氣。他是想盡快將醉人的酒意用蓮花之氣化去。
於是在蓮花急速的運轉下,他喝下去酒中的酒精開始揮發,順著全身百千毛細血孔,溢流出來。
時間不大,身外校衫校褲完全溼透,酒精所化之水由衣衫上流淌下去,滴到樓板上。
也就是這個時候,君莫笑請眾人喝酒,抬眼朝他望來。
李雄魂被他一記媚眼,噁心的要死,伸手推開正在給自己倒酒的快嘴張,自己端起酒壺來,倒滿酒。然後對著樓下的君莫笑道:“勸君莫笑,呵呵,不錯。我來勸君飲酒,來接著。”說話間,運起丹田中蓮花之氣,抖手用力將酒杯連酒朝君莫笑狠狠打去。
君莫笑再次笑了,也不見他如何用力,只是將櫻桃般的小口一張,李雄魂打出去的酒杯便吸到他的嘴邊,小而嫩,紅而柔的小舌頭伸到酒杯中一卷,杯中酒竟然在這一卷中被帶進口中。
然後,他對著酒杯輕吹出一口氣,酒杯離開嘴邊,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緩緩託著,朝樓上李雄魂緩緩送來。
只聽的君莫笑說道:“馭物之道再於氣,氣與神溝通便能用神馭氣,用氣託物,這便是馭物。朋友空有丹田之丹,切不識馭物之道,空自傷神費氣。”
李雄魂聽言心中一怔,而後似有所悟。看著酒杯緩緩送到自己面前,心中想著:這就是馭物之道。
然後若有所思的將全身蓮花之氣凝集在右手中指尖中衝穴上,猛然對著飛來的酒杯彈了出去,意識間感覺到一股蓮花之氣脫指而出,“叮”地一聲打在空酒杯上。
空酒杯應蓮花之氣而碎,摔落樓梯間。李雄魂心中驀是一伶,我為什麼要將酒杯打碎,我恨的只是君莫笑其人,不是他用過的酒杯。
樓下君莫笑看著李雄魂的舉動,突然“咯咯咯……”一陣嬌笑,而後說道:“朋友太著力了。用神之道,用意不用力,用力傷自己。”
“哦……”李雄魂聞言霍是心醒。他是在譏笑我,還是告誡我?
聽的君莫笑的聲音對店夥計喊道:“再添一份碗筷,我要與這位酒中朋友同桌共飲一醉。”說著,他帶著坐下的離天椅,由樓下飛起,“唰!”地一聲,連人帶椅跳到二樓李雄魂的對面桌前。
伸手奪過李雄魂手中的酒壺,嘴對嘴一陣狂飲。
李雄魂眼望著君莫笑長飲酒壺中酒,心中忖道:“等他喝醉了,我直接拿回我的離天椅與烏鴉就是了。何畢跟他明爭,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的再次推我下涯之仇,我日後必報。”
快嘴張拿來杯筷與酒罈,李雄魂對快嘴張手一擺,讓他退下去。睜眼望著君莫笑一口氣飲盡酒壺中酒,將酒壺拋下樓去,對快嘴張喊道:“換大海碗,用壺喝酒太憋氣,不如海碗來的痛快。”
李雄魂見君莫笑滿面通紅,雙目發直,笑道:“勸君莫笑,你喝醉了。回家睡覺去吧。”
君莫笑聽言醉眼連翻,將手中的烏鴉用力朝空中一摔,一把奪過快嘴張送來的大海碗,“啪!啪!”兩聲響過,一隻放到李雄魂面前,一隻放到自己面前,對快嘴張喝道:“倒酒,滿上。”
快嘴張乾笑一聲,拍開酒罈上的泥封,為二人滿上。
而此時的李雄魂只是將眼光注視在君莫笑摔向半空去的烏鴉,烏鴉被摔出後,用力張開翅膀,口中吐出被捉住的怒氣:“走火了,我是神鳥!”
然後,在客店中盤旋過數匝,飛落到李雄魂右肩上,用一雙不太大的鳥眼,狠狠盯著端起滿上酒的大海碗的君莫笑,只是不敢對其做出攻擊的舉動。
李雄魂將左手放在烏鴉身上輕輕撫摸著,愛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