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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人到底在哪裡,我應該怎麼找到他呢?這頭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大呢,不會難於上青天吧。

旁邊的姑娘捅捅我的手臂:“想啥呢,到你上場了。”我一回神,可不,報話員已經喊了好幾遍孔雀相思了。我趕緊收斂心神,不管怎麼樣這舞還是得跳的。這個舞蹈已經讓我練的很熟了。我才剛剛作出孔雀飛出窩巢,靈敏地探視四周,當它發現周圍沒有任何威脅時,才安然地走下山坡,在草坪上翩然起舞的幾個動作時就聽見“噼啪”一聲碎響。像是瓷器落地的聲音。

我一驚,停下了跳著的舞蹈,看見本應放在皇妃身旁桌上的茶杯已在地上變成了碎瓷片。而皇妃用手指著我正一臉受驚地說:“把她給我拿下。”

我還沒摸清楚狀況就被幾個侍衛裝扮的人抓住手臂,硬摁著我跪在皇妃面前。

“你到底是誰?跟楚雲汐是什麼關係?”嫣皇妃問道。

國師聽了皇妃的話似乎很是驚訝:“你說她是那個小賤人派來的?”

楚雲汐這三個字,我迅速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丫的,姑奶奶我連聽都沒聽過,又上哪談得上有關係啊?真讓人抓狂。我一臉迷茫地看向皇妃鄭重地說:“稟娘娘,沒關係。”

“啪”皇妃看著挺文靜,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得一點也不含糊。“還說沒關係,跳的明明就是那個小賤人的舞。她讓你來嘲笑本宮的,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這話聽得我沒頭沒腦的。我捂著生疼的左臉,不禁暗罵這個破朝代,怎麼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這麼愛煽人家巴掌。抽人家幾巴掌,你們怎麼就那麼好受,那麼爽啊,手難道不疼嗎?

皇妃似乎被我的沉默氣到了,竟然使勁將我推倒在地,恨恨地說:“也不看看在誰的地盤,來人,給我把她送進大牢。本宮要親自審理這個敵國派來的奸細。”

唉呀媽呀,怎麼這麼一屁會的功夫就給我安上了敵國奸細的罪名。這個罪名可不小啊,弄不好是要殺頭的。我趕緊爭辯道:“娘娘明鑑,我不是奸細,我真不是奸細啊。我也不認識那個叫什麼汐的人。我就是來跳舞的啊,娘娘。娘娘明鑑啊,娘娘……”

這群該死的侍衛也不管我如何的喊叫,如何的拼命掙扎,愣是給我連拖帶拽的弄到了地牢裡。那屋子潮的,哪是人呆的地方啊。旁邊還有一系列行刑的工具,想想就可怕,可我真不認識那個人啊。你說我咋就這麼倒黴呢,還沒來得及表現就直接被打成囚犯,還得承受嚴刑逼供之苦。我雙手被鐵鏈鎖上,如果再低著腦袋,是不是就得跟耶穌一個樣呢。不過說實話,這個姿勢要比跪著好多了,至少沒那麼累。

沒一會功夫,皇妃和國師進來了。有人給皇妃搬了張椅子,她就那麼坐了下去,語氣生冷地說:“快說,那個賤人派你來到底是什麼居心?”

“回娘娘,我真不認識您口中的那個賤人。”我想她定是吃了那個叫什麼汐的暗虧,因我跳的舞蹈神似那人的而遷怒於我,所以我得馬上同那人撇清關係,與她站在同一戰線上才行。

她似乎極為不恥地說:“有膽子來作卻不敢承認嗎?”

“我真不認識,娘娘,您讓我承認什麼呢?”我實話實說,還能不能講理了啊。事實證明,與小人講理是行不通的。

只聽國師有些添油加醋地附和說:“妹妹,我看她定是那小賤人派來的。跳的舞名還叫“孔雀相思”,相思誰,不正是皇上嗎?看來咱們不給她點厲害瞧瞧,她定是不招的?”

皇妃聽了國師的話後似乎變得更可怕了,她發狠地說:“我就沒見過嘴硬的,來人,給我狠狠掌嘴。”

然後就有人過來瞄足了勁地煽我耳光,我拼了命地躲閃,還是被狠狠地打了幾下。皇妃喊停的時候,我就感覺臉都不是自己的了,有種木木的,嘴裡的血也順著嘴角往下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