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才能不讓他難過。我正想著出神,只見他拉了拉我的袖子關切地問:“想什麼呢,這麼專注,說出來聽聽?”
“什麼也沒想!”我急口脫出。
“那就陪我出去走走,這兩天可把我鱉壞了。”唐逸的口氣充滿邀請。
“我天天給你講笑話,你還鱉壞,唐大哥,你好沒良心。”我有些不滿地說。
唐逸只是看我笑,不置可否。我順勢挽著他的胳膊,想替他撐起一半力量。哪知他走起路來跟正常人無異。我看著他的腿,充滿疑惑。終於忍不住了,我問:“你的腿全好了嗎?”
“都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能走動了。”唐逸看著外面的雪景,深吸一口氣再吐出去,給人一種重生的感覺。
“沒傷到骨頭嗎?”我又問。
“你不會以為我傷到骨頭,從此走不了路了吧。呵呵,難怪這麼多天你只讓我躺著。”唐逸似乎很高興。
可我高興不起來,我擔驚受怕這麼多天,就是怕唐逸知道了難過,結果竟是被小破孩給戲弄了。你等著,西門吹雪,等再見到你,非把你揍哭不可。
“欣雅,你怎麼不高興?”
“我沒不高興,就是氣憤那個小破孩。他居然騙我說你瘸了,這種事怎麼能隨便用來騙人呢!”
“那我要真瘸了,怎麼辦?”
“那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真的?”
“嗯,嗯?”一順口,啥都吐露了。我終於反應過來我說的是啥了。
死裡逃生後,我想了很多,無論是前塵還是往事,我似乎突然間頓悟我該過怎樣的人生,追求怎樣的幸福。我一直在苦苦找尋,卻不知幸福其實一直都在,從未離身。
☆、第五十九章 踏破鐵鞋無覓處
聽了我的回答,唐逸順間摟住了我的腰,唇也在第一時間貼了上去,暖暖的。他似乎很不甘心只是單純的唇與唇摩擦,趕忙伸出舌頭溜進唇間橇開我的牙齒鑽進我的口腔與我的舌頭不斷糾纏。我也積極回應著他的吻,積極地在他的口腔中開荒拓地。
男人果然是不容易滿足的動物,就在我們吻的如膠似漆時,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他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另一隻手伸向了我的兩處高聳。隔著衣料,他開始揉搓,擠壓。我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悸動,我知道那被人們稱之為情動。
我突然別過頭,並一手拿開他放在我胸上的手。他便用那隻手託著我的後腦再次壓向他的唇。我掙扎著推開他,用力太猛險些沒將他推倒。
他愣住了,帶著不解與心痛深深地看著我,他說:“你變卦了,是嗎?就因為我沒瘸嗎?”
“沒有,我沒變卦,跟你瘸不瘸沒關係!”我說。
“那是因為什麼?”唐逸顯得很疑惑。
我指著他控訴。“因為你想無媒苟合!”
他辯解。“我沒想!”
我力爭上游。“你想了!”
“我真沒想!”他再辯解。
我指著自己的胸說。“你都用你的鹹豬手摸我這了。”
“那是情不自禁”他正色道。
“我不管,反正你摸了。”我狡辯。
他有些急了。“我保證不摸了,你彆氣了!”
“真的?”我疑惑。
“除非你允許,打死我也不摸。”他保證。
“那成。”我樂的狡詐。
“那再親一下可以嗎?”他請求。
“等能摸的時候再親吧!”我一臉壞笑地跑開了,覺是他真是太好玩了。
傍晚時分小孩爺爺就回來了,自唐逸醒後,小破孩總是不安分,繞著唐逸問東問西。小孩爺爺怕小孩打擾唐逸靜養已親自護送他去找他爹孃了。他這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