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是王愛國吧!”
把信迅速又塞回馬彩霞的衣服兜裡,孫小鳳小聲對著鄭雨的。
語氣裡滿是得意與炫耀,就好像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
鄭雨並沒有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心裡還在默默的揹著王愛國的通訊地址。
地址有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馬彩霞不能跟王愛國通訊該怎麼做呢?
鄭雨在腦海裡不斷的想著各種辦法,最後她覺得這一切還得從根源下手。
像他們這種地方的郵遞員基本上都是固定的,一個郵遞員負責好幾個村子或者整個鄉的郵件投遞,只要搞定這個郵遞員,那這個信能不能到馬彩霞手裡,不就是自己說了算嗎?
郵遞員這個工作每天都在外面跑,雖然說每天早上他們都會從縣裡的郵局拿東西,但是那個時間點太早了,鄭雨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那個時間點到達縣裡,堵上郵遞員。
那麼想要在其他地方碰上郵遞員,除了郵遞員的家,就是在他送信的路上了。
這個鄭雨是不知道的,不過這難不倒她,村裡那些大媽大嬸們一定知道,郵遞員投了這麼多年的信,這些人肯定對他很熟悉了,只要一打聽就能打聽得出來,甚至鄭雨覺得可能連這個郵遞員每天去哪個村投遞大概都能問得出來。
所以第二天鄭雨就去了村裡的資訊交流中心。
在這裡很輕鬆的她就問出了郵遞員是哪個村的,投信的時候大概先走哪個村後走哪個村,都問了出來。
“這不行,這個事我絕對不能幹,這事是違揹我的職業道德的,我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
鄭雨是個行動派,在打聽清楚後,她就在別的村子外堵上了郵遞員。
對於他的要求,郵遞員是連忙拒絕的。
“您就幫幫我吧,這個事情我們也是沒辦法了。
算了,我就實話跟您說吧,本來這個事情也算是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沒辦法,你以後也別跟別人說。”
郵遞員的反應在鄭雨的預料之內,所以第一時間她臉上就換上了愁苦的表情。
“我們知青點那個王愛國您知道吧,就是前段時間立了功,被縣裡特招去當兵的那位。
他之前跟我們大姐就是馬彩霞,他們兩個人是物件關係,我們以前一直覺得他很好,但是誰知道他這個人就是一個陳世美,在得到這個當兵的機會後,他第一時間就跟我們馬在家大姐分手了。
說什麼兩人以後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不可能在一起了,早幹什麼去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說呀?現在當兵了,就覺得我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這次寫信回來也是為了說這個事兒的,我們彩霞姐很傷心。
讓您把信先交給我的原因呢,就是為了我們先看一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讓彩霞姐傷心的東西,然後再酌情去跟她說,以後跟王愛國這個人的信件呢,也由我來去寫,這樣對彩霞姐會好一點。
您覺得呢?”
這是鄭雨在昨天晚上想了一晚的詞,畢竟要讓郵遞員把信交給她,不給馬彩霞一定要有一個比較合理的說法。
至於說給王愛國扣了黑鍋的事兒,反正王愛國也不在這邊,他也不會知道。
聽完鄭雨的話,郵遞員對於王愛國這個人也是恨的牙癢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當然也對馬彩霞這個苦命的女人有了一絲憐憫。
“這樣的人你們還跟他交流什麼呀?寫什麼信呀?直接舉報他不就完了嗎?讓他當不成兵,給他下放到農場,這種人就得去多接受一下改造,接受一下教育。”
“唉,說起這個我們也.....彩霞姐不想啊,她跟王愛國這麼久了,她還喜歡著王愛國,而且好像王愛國手裡還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