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去害怕誰。
“如果那個人不是市裡的呢?”
鄭雨聽完紀永新的話反問道。
這讓紀永新一下噎住了,不是市裡的人,他立馬就知道了鄭雨說的人是誰。
“她,雖然紀家惹不起,但是她們家跟紀家的關係不一樣,有什麼委屈,我們也可以找她們家要說法,他們家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
徐婉晴,這是紀永新想到的人,在這個市範圍除了徐婉晴不會有人讓鄭雨覺得紀家惹不起,而且就算有,鄭雨應該也不可能碰得到。
“真的嗎?”
鄭雨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當然,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喝酒的時候你跟爸都喝多了,爸被媽和警衛員扶到樓上去了,我就讓李弘文幫忙把你摻到屋裡,結果到屋裡以後他就...就....”
像是被紀永新的話給說動了,鄭雨複述起來事情的經過,不過在提到關鍵的地方她眼淚就下來了,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什麼?他怎麼敢這樣?搶了....”紀永新一聽立馬憤怒的握起了拳頭,甚至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這話不能說,說了兩個字就停住了。“你放心,是徐婉晴可能麻煩一點,如果是他李弘文有的是辦法治他!”
轉念一想紀永新立馬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是一個報復李弘文的好機會。
李弘文雖然說跟徐婉晴兩個人現在是物件關係,好像徐婉晴家裡也知道他存在,沒有反對他跟徐婉晴談物件,但畢竟兩人現在還沒有結婚,只是物件關係,如果說自己把李弘文對鄭雨做的這個事告訴徐婉晴,那麼以徐婉晴的脾氣一定會跟李弘文分手的。
到時候他李弘文就是一個從京城來的窮知青什麼也不是了,那些因為他用徐婉晴身份招來的屬下們肯定就會棄他而去。
甚至說這些人可能會為了在徐婉晴面前表忠心直接對他落井下石也有可能。
不行,這樣或許有些太便宜他了,自己應該拿著這個事兒先去敲詐勒索他一通,把他手裡那些從徐婉晴那騙來的財物都給弄出來,然後再把這個事告訴徐婉晴。
到時候人財兩失,又被之前對他俯首帖耳的屬下落井下石,想想紀永新都覺得痛快。